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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郝大根正在和姚长军对杀。相对来说,郝大根的棋路比较凶猛,进攻有力,防守不足。姚长军和他的情况相反,防守严密,进攻无力。
金仙桃开了一句玩笑,如果把姚长军和郝大根两人捏在一起,变成一个人,就真的可以去官场搏杀了。只要小心一点,足可以和郑治平正面交锋了。
可遗憾的是,郝大根是郝大根。以他现在的年龄,不管经历了多少,短时间内,很难真正的稳重干练,始终缺少三分沉稳,容易冲动。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姚长军依然是姚长军,因为成长环境不同,沉稳有余,锐气不足。严格说,他这样的人适合守成,真要创业,他的进攻力太弱了,不管付出多少,最后收获不大。
如果他们两人能精诚团结,通力合作,取长补短,相互扶持。不敢说飞多高,在东乡东这一亩三分地上,没有人能翻他们的船了。这片天空,只属于他们。
“小老公,堂屋外面跪了一个女人。还没有跪下去,泪水哗哗的就流出来了,和放自来水差不多吧。”关玉雪形容了郝小波的外貌。
“天呐。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老郝家有这样无耻的女人。”听到桃花眼三个字,郝大根可以肯定,跪在外面的女人是郝小波。
不过,郝小波的举止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以郝小波的性格,明知有危机,也不会轻易求他。更何况,上门就出绝招,重拳出击。这行为真不像她的风格。
“老大,你觉得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听到桃花眼三个字,姚长军也明白跪的是什么人了。可郝小波的举上,同时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这女人,真够无耻的。什么时候之前,把我当成了瘟神了。哪个时候干什么了。现在才跪c晚了。女主播,别鸟她。”郝大根沉默少顷,决定忽视。
“我也想鸟她。可是,我们都是女女,没有鸟。鸟不了她。”关玉雪趴在郝大根肩上,斜眼盯着男人的裤裆,“万一她一直跪,怎么办?”
“我想看看,她能跪多久?”郝大根走了一步,炮二平五,反过右手,在关玉雪屁股上捏了一把,“你把堂屋的门关了。假装家里没人。看她还跪不?”
“真缺德。”关玉雪扑哧笑了,离开药房,进了堂屋,看了郝小波一眼,微笑关门。金属铁门关闭的瞬间,她歉意笑了,“对不起,我们有的要午休c有的要出去。”
郝小波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对于郝大根的性格,她有一定的了解。显然是故意让她难堪。这个时候,她不能走,必须一直跪着,跪到郝大根心软为止。
不过怎么说,她们始终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郝字。血浓于水,他们体内都流着郝家人的血。她不相信,郝大根真的如此无情,会让她一直跪着。
遗憾的是,她真不了解郝大根。她以为,郝大根还是以前那个小屁孩,跟在她屁股后面,挥着小手,不停的叫姑姑。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对于她,郝大根本来还有三分香火情的。可惜的是,她亲手毁灭了。第一次在村委员会见面。她第一个侮辱郝大根,就是那时,郝大根心里仅有的香火情分彻底断了。
郝小波也没有想到,那次在村委会出一次风头,本想讨好刘建成,羞辱郝大根。只是很随意的行为,信口说了几句,却会带来如此大的后患。
下午三点过,姚长军顶着炎炎烈日走了。不过,他现在有专用坐骑了,不管太阳多大,对他没有影影响,车子空调效果不错,在车里,感受不到外面的炎热天气。
关玉雪的伤还没有好,关着门在家里睡觉。金仙桃一个人看电视。看的无聊了,把关咏诗叫了过来,两个人一起看。快到五点了,不忍心,想扶郝小波起来。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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