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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天伦睁开双眼,抹了抹鼻梁上的树脂眼镜。发现于宁波咬牙切齿,满眼怒火的盯着自己,心里一慌,“波哥,这是做什么啊?”
“做什么?安天伦,我日你妈。你敢阴我。必须付出代价。”于宁波甩手就是两个大嘴巴子,又踢了一脚,“快说,当初为什么要骗我?”
“什么事啊?”
“你说仙桃实业不和小公司合作,明明是你阴我,为什么要用金仙桃做挡箭牌?她说了,对于我想和仙桃实业合作的事,一无所知。是你在坑我。”于宁波又甩了一个耳光。
“波哥,别信她的。那女人比母狗还无情。是她亲口说的,绝不和你这种皮包公司合作。否则,那是对仙桃实业的一种侮辱。我发誓,我说的全是真的。”安天伦一口咬定,是金仙桃的意思。
“老子不管是你阴我,或是她害我。这个仇,必须报。之前,她一口否认这件事,我已经把她轮了。至于你,下场更悲惨。”于宁波满脸阴笑,死死盯着安天伦的屁股。
“你你想怎样?”安天伦心里一紧,用力收缩身子,仿佛真有人要捅屁股似的,“你别乱来啊。我是仙桃的销售总监,只要一句话”
“啪!”
“狗杂种。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臭显摆。老子要报复的,就是你们仙桃实业的杂种。不过,看在同桌吃过饭的情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于宁波真想踢爆安天伦的卵蛋。
可是,郝大根说过,绝不能真的伤害安天伦。布这个局只有一个目的,让他出说真话。解开他和金仙桃之间的误会,揪出真正的小人。生生压下愤怒,甩了一个大嘴巴子。
“什么机会?”这一嘴巴子,真把安天伦打醒了。破产之后的于宁波,如同受伤的野兽,连金仙桃也敢轮j了,他更是小菜一盘了。再不合作,肯定还会吃苦头。
“只要你说实话。我就放了你。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不过,如果你还敢骗我。我就把你受贿的事捅出去。反正老子一无所有了,拉你执背,大家同归于尽。”
“别别啊波哥这事儿和她没有关系。”
“真不是她说的?”
“反正你已经轮了她了。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我全告诉你吧。这是林总的意思。林总发了话,我不敢乱说。到底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一句话,金仙桃压根就不和道这码事。”
“杂种!你差点害死我了。我日你妈。”于宁波两腿一软,从沙发上跌了下去,闭上双眼,连续深呼吸,跪着爬了过去,到了门口,以五体投地之势趴了下去,“对不起!”
“这笔账。等会儿和你算。”郝大根拉开房门,一脚踢飞于宁波,陪着金仙桃进了客厅,扶她坐在安天伦对面。
“总总总经理你你怎么在这儿?”安天伦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明白这是一个可怕的圈套,可现在才明白,已经晚了。
“跪下。你现在是王八蛋,没有资格发问,只有义务回答问题。”郝大根提起安天伦,重重砸在地上,按他跪在金仙桃前面。
“安天伦,其它的事,我先不多问了,只问一件事,同样或类似的事,你做过多少?全是林文彬的意思,或是你自作主张?”金仙桃极力控制情绪,平静看着他。
“我我不记得了”
“啪!啪!”一边脸庞挨了一个大嘴巴子,殷红鲜血,顺着嘴角流淌,滴在木地板上,显得分外夺目,触目心惊,凄艳诡异。
“抱歉!我忘了自我介绍。这是乡下赤脚医生。没什么医术,却有一些土办法。经过长期研究。发现一个秘密,对于记忆心不好的人,打耳光大有帮助,可以恢复一些忘记的事。”
郝大根蹲下身子,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微笑盯着他的双眼,“安总,现在是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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