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纷纷加入其中。
座上只剩下乌日更和云阶老实地坐着,品尝口感香甜的果酒。
吉娜生平第一次被高娃姨母许可,喝了三杯红酒。她小脸绯红c随着母王手舞足蹈了一阵子,看见舅舅和师傅呆坐在一边,急忙跑过去拉他们两个到殿中唱跳。
二人不忍让吉娜失望,只得手脚僵硬地跟在吉娜身后比划着。
首领夫人们不敢侵犯一向威严的大国师,她们纷纷瞄准了长相英俊斯文的云阶公子;有几个大胆的妇人边舞边靠近云阶,把大巫师挤到一边,时不时地借弯腰转身之际碰触云阶。
云阶推了一把贴过来的一个中年妇人,结果正推在对方的胸乳上,他大惊失色,急忙将手缩回;几位首领夫人格格笑出声来。
乌兰直随着乐师紧密的鼓点跳得香汗淋漓,听到笑声转过身来,才发现自己的男人正被一群妇人吃着豆腐!
她面色一沉,冲过去将云阶拉到一边;一位贵妇不满地道,“女王陛下,云公子陪你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放过他,让他娶妻生子了吧,总不能误人一世啊。”
云阶张了张口,不知如何解释;乌兰气鼓鼓地瞪他一眼,转身对妇人道,“他是我夫君,还需要再娶别的女人么?!”
一位年长些的妇人走近乌兰其其格;她叫索布德,论辈份她是乌兰的姨母——上一届女王的异母妹子。
索布德低声对乌兰说,“陛下,您是神族传人,不能有丈夫的云公子在这山下行医多年,对牧民的恩德像羊背上的绒毛一样多!草原各部又献来那么多的美少年供您选用,您就放过云公子吧。”
“不是的!”云阶急忙说,“夫人,您误会了,是我不想走——”他这样极力地解释着,众位夫人却都用怜悯的眼光望着他。
“清格勒?”女王高声叫着。
“奴婢在。”宫女官从前殿急步过来。
“趁各族部的首领夫人都在宫里,你把绿烟宫那些童男领到各族的马车上,捎他们回故乡!吉娜公主明天就下山去大周增长阅历,兴许得两三年才回来;让这些少年闷在深宫里虚度年华,的确不甚人道等公主回宫之后,有必要的话再重选美少年进宫!”
清格勒吃了一惊,“陛下,那些健壮的童男是给您抵抗体寒c补充阳气用的”
“我现在的内力足以抵挡先天阴寒,你去吧。”
首领夫人们面面相觑,难道女王只想宠幸云公子一个?那云公子的身体可能承受得住?
云阶又是尴尬又是感动,他扯扯大巫师的衣袖,两人一同离开了体香四溢的大殿。
“国师,乌兰若是日久不行男女之事身体会怎样?”
“胸寒腹痛c极为痛苦!每月的十五那天会发作得尤其严重,她生下吉娜之后几乎没接近过情宠,每月十五的夜晚,都得泡在最热的那眼泉子里整夜运功散寒,但是水再热也是至阴之物唉,我当年将你掳到昆仑来,兴许是我犯下的大错!对你c对乌兰都是一场劫难”
乌日更达莱没有细说:照此下去,乌兰根本过不了六十八岁那年的寒劫,他见云阶眉头紧皱,显然是心痛至深,便不忍再说下去;只是拍了拍云阶的肩膀,让他不必过于担忧。
不远处,从后宫出来的十几位美少年在清格勒的引领下上了各族的马车;能够返回故土,他们多半兴高采烈地互约再见;也有满面失落的,他们虽是得了不少赏赐,却没能如愿得到女王的一次宠幸。
拉日族的少年查干夫郁郁寡欢地向一辆马车走去,一只手臂拉住他;查干夫回过头来,“绍布?”
绍布指着不远处的云阶对查干夫说,“你看!那个白袍的男子就是来自大周的云公子,他旁边的那个黑袍带面具的是大巫师”
查干夫嫉恨的眼神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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