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管平大夫带头冲击宫门,被姜无亏下令侍卫一刀砍去管平的头颅!有几个上前劝阻的大夫也一并被刺死!
大夫们被姜无亏的发指逆行惊得目瞪口呆,不得不忍气离开王宫前门,各自归府与他们拥护的公子暗中谋划。就在众人围堵宫门的时候,高虎大夫借机带人潜入世子宫,将姜昭营救出来,连夜逃出齐王城,赶往宋国求得宋王庇护。
前宫荣园。
卫开方听完属下回禀宫门外发生的事情c略一颔首,“你回话给无亏公子,早些准备继位称王的事情,若有哪个不看势头的老顽固闹事,就灭他满门!看谁还敢胡言乱语?!”
侍卫领命而去。
卫开方端起面前的一碗蜜浆喝了一口,忽然想到义诚已昏睡两天了,如果就这样不饮不食会不会伤到身体?
他端起那碗蜜浆走进内房,细看了下貂竖的面容:确实有些消瘦了
卫开方一手托起义诚君的身子半靠在丝枕上,自己喝了一口浆以唇相就哺到他嘴里;义诚君在昏迷中感觉到口齿间的温润,居然自行将蜜浆咽了下去。
卫开方十分欣喜,低低笑了起来,“义诚,等你清醒了定是不乐意我这样对你吧,嗯,再来一口”
“唔,你该修面剃须了,扎得我下巴甚痒剃须?!”
卫开方被自己的话惊得一震,手中的铜碗倾出好些米浆来;他急忙低下头去看义诚君的脸:义诚的下巴上果然冒出了一片青油油的胡茬!
‘义诚自少年便自宫为竖人,怎么还能长出胡须?仔细想来,他的声音也不似其他竖人一般尖利,而是好听的男中音;难道他并非真的净了身?’
‘不可能,’卫开方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齐王宫的内小臣向来严谨,寺人c竖人们不止进宫前要验身,还会每年验定一次,以免某些人体质殊异未完全净阳。想来是义诚内力深厚,以独家功法制衡了身体的缺陷,并且恢得了阴阳平和’
他方才失手将米浆溅到义诚君身上几滴,这会子急忙拿帕子去擦拭,擦了两下索性替义诚除去袍子,“来人啊,快备热汤,本官要沐浴!”
侍从往净房里备好热水,在浴汤里加上暖身的艾叶;卫开方将侍从逐走,自己抱起昏睡的义诚君来到净室。
脱去义诚君的衣衫,把他轻轻放进浴盆坐好,卫开方吁了口气,“义诚,我还是第一次服侍别人沐浴呢,自小都是别人服侍我啧啧,别说啊,你面容看起来文秀,身子骨还挺壮硕呢,嘿嘿”
卫开方撩起热水浇在义诚君肩上,强迫自己不往下面看,他虽未见过竖人残缺的下体是什么样子,但是料想着也会是极难堪的情形。
手指颤抖着抚过义诚君的胸肌,卫开方的视线不受指使地溜达到下面
“怎么会是这样?!”
“应该会是怎样?”
卫开方惊骇地抬起来,发现义诚君已然醒来,正半眯着凤眼恨恨地盯着他。
“义诚啊,你你不是真正的竖人你是——”
“我是竖人,而且是天生锁阳;今儿是二月十五吧我的身子只有在月圆之夜才变回真正的男人。”
义诚君说着又皱起眉头,“开方啊,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不止给我用了最厉害的迷药,还点了我周身要穴,快扶我坐起来一些,腰酸得紧!”
“是。”卫开方如尊王命一般,立刻去扶他坐起来,“这样舒服些了罢?”他一边问着,又向那水里望了几眼;义诚恼怒地瞪他。
卫开方觉察到义诚君的不悦,嘴角却绽出惯常的轻佻神态,“呵呵,我方才没看清楚你的那物儿,好似比我的大些”
“你——”
卫开方看到貂竖气得两颊泛红,更添惑人之色,不觉魂魄都飞走多半,“义诚,这木盆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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