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事说出来再等一段时间好不好?一个月,不,也许二十天就可以!”月忍抓住云夕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相信忍哥哥好不好?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因为——恋你至深。”
云夕坐起来,脸上绽开最晴朗的笑容,望着月忍的眼睛认真地说,“忍哥哥,我当然信你!生离死别都一同经历了许多次,什么事还能让我们分开?”
月忍喉头一哽,低下头吻住云夕的樱唇,在淡淡清香的杏林当中,月忍和云夕如同两只追逐温暖的小兽紧紧依偎;月忍脑中一片空白,借这的一吻暂时忘却了心中所有的不安
夜半时分,云夕从颤栗中醒来,感觉身上一片冰寒,“好冷霖哥哥”她迷糊地叫道,却被自己的吟叫惊醒过来:霖哥哥?为什么会叫出这个名字?
枕边空荡荡地,不知道月忍何时离开了这间卧房;云夕坐起身拉开厚厚的帏帐,起身走到窗前,外面有小虫窸窣鸣叫声c夜风吹动六角纱灯的颤动声,一轮圆月在夜空之中分外刺眼。
云夕抱着自己的肩膀,轻轻叫着,“忍哥哥?忍——”
红萼所居住的厢房那边传出奇怪的声音,好似女子细碎的呻吟c还有男子的粗重的喘息声之后男子低声喝道:“不要哼叫出声”
那男子的声音好似忍哥哥?
云夕犹豫着向房外走去,未穿外袍,一阵阴冷的夜风袭来,“阿嚏c阿嚏!”云夕连打了两个喷嚏。
厢房的声音立时住了,云夕回房拿了件外袍,刚要出去,月忍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夕儿,你怎么起来了?又做恶梦啦?”月忍依旧微笑道,只是笑得有几分不自然。
“我刚刚听到厢房那边有动静”
月忍打断她,“没什么事,一个守夜的侍女和红萼吵了两句,我过去叫她们噤声是不是吵醒你了?”
“这样啊,我只是觉得冷,发现你不在房里,有些不放心”
“觉得冷?忍哥哥抱着你暖暖。”月忍待云夕躺回床上,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云夕闻到他身上多了一丝异味,推开他向床里侧让了让,“不是很冷了,哥哥也睡吧。”
月忍吁了口气,方才兴致正浓的时候被云夕那声喷嚏打断,他身上也不舒服;最近不知怎么了,男子的本能越来越重,以前甚少有兴趣接近女色,自从与云夕在一处耳鬓厮磨之后,每晚都燥热到疯狂那个红萼的身体也着实柔韧,越来越知道如何服侍他直到心满意足
云夕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在裘毯下不停地打着寒颤:她已经分辨出来了,月忍身上多出来的气味是什么——那是男女情欲混合的气息。
为什么忍哥哥宁可去亲近一个婢女,也不肯与她欢好?当真是因为自己受伤失去记忆么?云夕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月忍却因疲倦而极快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月忍如前几日一样,催着云夕起床,像哄小孩子一样拿着袍子帮她穿衣。
云夕一再地揉着眼睛,确定月忍的笑容是真诚的,眼中的温暖足以融化一冬的冰雪再想到从九黎到秦王城这一路上月忍对她的贴心呵护,便怀疑起自己昨夜听到c想到的那些c又是一场走不出浓雾的恶梦。
“为什么还要把脸抹黑?”云夕看到月忍拿过来的一盘东西,一看就知道那是草药丹石所制的易容之物。
“我的夕儿生得太美啊,忍哥哥很小气,不想让别人觊觎我家夫人的美色听话,每天早上麻烦这么一忽儿”
“要是蛊王手环还在就好了,用那个易容是洗不掉地。”云夕嘟囔着又呆住:细想蛊王手环是什么东西,想了一刻,头又痛起来,只得拿起黛笔将眉毛描得又粗又直。
“这个我来吧。”月忍拿起一个帕子小心地沾了一点黄褐的汁水,“这样匀开,你的肤色就变成黄朴朴的再点上几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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