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黑红;秦五丝毫没留意到捧着铜盘跪坐在木几前布菜的婢女,就是他钟情的九黎女寒香。
寒香退出明堂,又在门口呆立了一会,转身向暗处走去,刚刚绕到一个粗大的廊柱后,只见秦五的身影出现在廊下,其他人扶着摇摇晃晃地他,却被他连连推开,一迭声地叫着自己的侍从。
两位侍从走近将他扶住,月忍与秦三公子等人才放心回到堂里。
“怎么喝成这副模样?真没出息”寒香嘀咕着,悄悄随在他们身后。
两名侍卫扶着秦五走出前园的长廊,居然拐弯向后园方向走去!嬴秋虽是头晕目眩,却也发觉不对,“你们你们不是本公子的侍卫——”
他话说到一半,颓然歪倒在地上,狐奴从袋中掏出一个药丸塞到秦五口中,运气让他极快地吸收药力,“行了,你快回去陪他那两个侍卫用膳,牵制住他们!”
“是,小人遵命!”
狐奴一弯腰将嬴秋背在身上,他细如秀女的身段背上高大健硕的秦五公子,居然步履如飞。
寒香在暗处看得目瞪口呆,她凭直觉知道嬴秋是被人设计了,便屏息向那边跟去
楚凤歌此时正坐在后园居室的内房里,公子府的侍女端来一碗蜜浆和数盘点心,频频劝她用膳;凤歌心里满满地都是将要面对的新婚之夜的憧憬和慌乱,一点用膳的胃口也没有,只抿了两口蜜浆就回到床前静坐,不一会感到极为困倦,便伏在榻上睡着了。
她的侍女叶儿和青娥都被府中的侍女硬拉走用膳去了,只有不为所动的护卫梅姑还守在她身边。
侍女一会就端来热饭请梅姑好歹略用一些,梅姑只得到外堂用了半碗豆羹,可能是府中饔人不擅做南疆人爱吃的豆饭,里面的青豆生硬得很,没用半个时辰,梅姑就开始频频跑茅厕;房里只有公子府的两名侍女守在内房门口。
狐奴背着秦五来到后园,待到梅姑又匆匆跑向园子一角的茅厕之后,一闪身进到楚凤歌所在的居室;门口那两名侍女见狐侍卫进来,不约而同地向堂中的屏风后溜过去。
将秦五放到内房门口处,狐奴运力一指将秦五点醒,又在他背后的腰阳穴上注了一分内力,随后悄悄地走出门
秦五缓缓醒来,只觉得头脑一片混沌,只有小腹处的炽热极为清晰;他打量四周,看到触目之处一片火红,火红的纱缦里面有一个朦胧的美人影儿躺在床榻上
女子侧躺的曲线玲珑浮突c引人遐想留连嬴秋咽了咽口水滋润干涸的喉咙,凭本能向那个美人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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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奴回到前园的明堂对秦六暗暗点了点头,月忍略略松了口气,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众人也都酒意十足,见状纷纷告辞。
“四哥!你不要走,我们今晚下上几盘,一决胜负!”月忍紧紧捉着秦四公子的手臂,任谁劝也不松手。
众人皆知秦四是国中的博奕高手,但是今天是秦六的大喜日子,他再痴迷棋道也不能留下来与六弟论棋啊,再说嬴忍这副模样,明显地是喝高了说的醉话。
“四公子,劳烦您助小人一臂之力,送六公子到内园,兴许他一见新夫人就松手了”狐奴扯不下月忍的手臂,只得苦笑着向秦四公子请求道。
秦四点点头,“只好如此,本公子就逾礼进一回六弟的内园了。”
宾客人纷纷散去,狐奴和侍女们随着摇摇晃晃的六公子向后园走,月忍紧捉着四哥的手臂:‘捉奸也得找个信誉良好的证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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