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儿子,本小姐要流掉。”
围观的人们被王一天疯疯癫癫的舞姿逗得前仰后翻,纷纷议论道:
“哪来的一个疯子!疯子下的种,生下来也是一个疯子,这是遗传基因决定的。”
半月对其中的一个带着眼镜的围观者问:
“这是真的吗?”
带着眼镜的围观者回答:
“不离十,我是遗传学医生。”
半月指着王一天说:“王一天!别做你的美梦了。我真该感谢你今天的疯癫,你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什么叫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跟一个疯子过一辈子那不叫生活,那叫地狱火海,拜拜!”
半月说完,离开了咖啡馆。
等半月离开咖啡馆后,鹊丽喜来到王一天的身边,她把插入王一天耳朵里的那根绒毛取出来,王一天立马停住了手舞足蹈,他坐到地上,气息喘喘地说:“唉哟!累死我了。”他又转身问旁边的人:“我刚才干什么了?”
鹊丽喜回答道:“你刚才在跳一支美妙绝伦的舞蹈。你看周围的人都在为你喝彩呢!”
王一天突然想起什么,问鹊丽喜:“半月呢?”
鹊丽喜问:“怎么呢?难道你还想见她吗?她离开你了,她说你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她绝不会跟一个疯子过一辈子。”
王一天从地上站起来,他几乎是哭着道:“半月,你在哪里?我虽然在妻子和你之间矛盾,但我需要你。你的美丽的肌肤令我梦索,你为什么非要名分,名分又有什么用呢?你提出的要求哪一点我没有满足你。方便是我的妻子,我不忍丢下她,如果你们俩人都住在一起这不很好吗?为什么你非要这个名分,这不是为难我吗?”
鹊丽喜指着王一天:“你这个人,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你的妻子方便除了年龄大点,哪点不如半月。回头是岸吧!王一天!”
王一天指着鹊丽喜道:“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喜鹊。我和半月的事关你什么事?我有钱,我乐意。”
鹊丽喜回答:“人要学会知足。富足安逸的生活来之不易,要知道珍惜,否则,你将重回穷困。”
鹊丽喜把两个翅膀全部展开,对王一天扇了两下,说:“我让你看一段影像!”
只见地上的一片纸巾在风的作用下从地上飘起,纸巾在王一天的眼前来回飘荡,王一天睁大眼睛,看着纸巾上一幅影像,影像画面中有一个身影非常熟悉,是半月,在半身的旁边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年轻小伙子,年轻小伙子搂着半月,两人边戏边聊,非常亲热。
鹊丽喜问王一天:“你看到什么了?”
王一天回答:“她怎么敢跟哪个男人这么亲热,他是谁?”
鹊丽喜说:“他是她的另一个你。想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王一天:“当然想。”
鹊丽喜对一个旁观者服务员说:“帮个忙,可以吗?”
服务员问:“帮什么忙?说吧!”
鹊丽喜说:“借我两个猪耳朵。”
服务员急速从厨房里拿来两个猪耳朵,交给鹊丽喜。鹊丽喜拿着猪耳朵对王一天说:“你把这个戴在耳朵上就能听见半月和那个小伙子说什么了。”
王一天接过猪耳朵,左看看右看看,问:“这个好使吗?”
鹊丽喜回答:“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王一天把猪耳朵戴在自己的两只耳朵上,然后,把猪耳朵贴在面前飘动的画面上仔细聆听,还是没有听到声音。
于是,王一天问鹊丽喜:“我怎么还是不能听到他俩的对话啊?”他边说边看着画面,突然惊讶地“啊!”了一声。他指着画面上亲嘴的半月说:“这个臭娘们,她居然身怀我的崽跟别人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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