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河西？”

    他说着，伸出手，强行将的脸扳过来面对他，看着他。

    他正微笑着，却是比哭还要难看，一双细长的眼眯着，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他问：“笑笑，可知，其实输的是？”

    “上尊”

    “不是的上尊！”他忽地吼出声来，打断的话。轻轻一叹，看着他伤情的模样，心中却没有一丝欣喜。

    其实不是没想过，想个办法，让他爱上，爱得死去活来之时，再笑着和他说一句“对不住”，然后扬长而去，算是一报还一报。

    然那不过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如今却成了真。

    看着他，轻轻微笑起来，伸出手，拉开他放脸上的手，笑着同他道：“阿轩，不是没想过等。”

    “很多年前吧，就知道身份不凡，也知道阿轩不是的全名，但却从未问，因想若想说，必会说。后来又不是没撞见过替君凰聚魂，然却也未曾发过一言。然后也不是不知道不意，也不是不知道的敷衍，然却还是视而不见，犹如那飞蛾扑火，不顾一切。说，给过多少次原谅？”

    回忆起当年，觉得不胜唏嘘，看着他越发苍白的神色，反倒有些不忍，却还是继续说着：“直到把元丹抢走，那般祈求，却无动于衷，于是终于知道，算是完了。可知当时的感觉呢？曾是少年时天神一般的存，心里，满满的，沉沉的，然后这个天神突然拿着的心，撕了，裂了，碎了，那般伤痕累累，痛断肝肠，那时岂止只是伤情？若不是凤儿几，此刻哪里呢？”

    “不要说了！”

    他忽地打断，一把将抱怀里。

    他的怀抱还是和当年一样，冰凉得寒肺腑。他从未这样抱紧过，似乎深爱至骨髓。曾日日夜夜梦着他这般抱，然如今他真这么抱着了，却觉得心凉了。

    静静由他抱着，目光却看着那青石路口，静静等着那。

    柳华轩紧紧抱着，急促的同说着话，未曾听清他说什么，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慢慢恢复了回来。一点点，从指尖蔓延，然后弥漫了周身。

    明白那是什么的一瞬间，泪已经先决堤而出。

    那是的灵力，只有施法之已经虚弱到无力支撑这法术，才会解禁。这不过是个小法术，然他却已经无力支撑

    想起身，柳华轩察觉的意图，却是死死抱住，缠紧，不肯放开。

    “不能走笑笑，不能让走”

    他反反复复重复着，声音里竟是带了祈求的味道。

    一向自负如他，高傲如他，如今这般求，却已经是听不到。

    脑子里只有那样一个念头，要去救他，必须去救他。

    曾和他说，若他离开，便是上天入地，上穷黄泉下尽碧落都要寻他来。虽然彼时不过是戏言，然说了，然他百里君华，已经是心上了。

    于是猛的推开柳华轩，直接冲出了庭院，他随即追了上来，一声一声唤着：“笑笑不能走，不能走”

    没有理会他，几个起落，顺着青石板路往山下冲去，没多久，一个就迎入眼帘。

    他一身血衣已经分不出颜色，只余满身血红，剑被他握手里，泛着清冷的华光。他倒那山路之上，嘴里似乎喃呢着什么，急急忙忙冲过去，却看到他另一只手放怀里紧紧的握着，伸手去拉他，听他虚弱的唤着的名字，一声一声，分外揪心。

    柳华轩身后追来，看见浑身是血的百里君华，也是一惊，觉得眼前一片朦胧，颤着手去扶他起来，他却已经是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整个都趴身上。

    怕是几万年都没这么怕过，亦没这么哭过。柳华轩惊讶的视线里背着百里君华冲进庭院，然后一个劲儿给他输着灵力。

    然那写灵力输进去，却好像滴水入海，进去了，却什么都没有。柳华轩上前来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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