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子嘶嘶出声,睁着醉蒙蒙的的眼睛,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胸口很疼,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还有些上不来气,周三子使劲的扯了扯袄领子,松了口气,迷迷糊糊的道:“刚才谁他妈的打我来着,妈的。”
黄大鹏咽了口吐沫,猛地撕开周三子的上衣,此时周三子有些黝黑的胸膛上有一道很明显的痕迹,甚至还微微溢出了点血来,将黄大鹏吓了一跳,不过仔细一看,好像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心中一动,检查了一下伤口,这才发现原来还真的伤的不厉害,这才松了口气。
随手捡起我丢在地上的砍刀,黄大鹏一眼就乐了,这家伙真行,一看就是刚出道的雏儿,这把刀一定是刚买的,上面的油还没有下去呢,最主要的是,这把看到还没有开封,刀口钝的很,所以这一刀看在周三子身上就只是让周三子感觉到疼,却根本没有伤得厉害,只是破了一点皮。
黄大鹏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恨恨的将手中的砍刀剁在我身上,就连衣服也没有划破,朝我啐了一口,吃力的扶起周三子,在我身上踢了几脚之后,这才扶着周三子慢慢地走了。
也不知道多久,我终于从沉迷中清醒过来,脑袋隐隐的发痛,全身都肿胀难受,动一下也是疼得厉害,不过还是强撑着坐了起来。这一坐起来才发现,原来我周围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一个个指指点点的,好像是看猴似的,却并没有一个人过来帮我。
我摸了摸后脑勺,鲜血都已经结了疤,只是还有一阵阵的眩晕伴随着我,至于周三子和黄大鹏哪里去了我不知道,不过看周围没人,也知道一定是离开了,而且只怕还没有受多重的伤,因为我在地上没有看到血迹。
那把砍刀就在我身边,我摸起来,这可是十八块钱买的,可不能就这样弄丢了,晃了晃头,我从地上勉强爬起来,却是一阵阵的头晕传来,闭上眼好半晌才感觉好了一点,缓缓地睁开眼,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朝前走去,但是前面是看热闹的人在哪里堵着,我皱了皱眉,咳嗽了一声:“让开”
接下去的话我没有说,但是无意的举起了手,手中的砍刀指着他们,瞬间人群散开来,已经七七八八的走个干净,剩下的也都闪到一边,离我远了很多,我没心思管这些人,径自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我没敢这样回家,找了家小诊所给处理了一下伤口,当然两块钱远远不够,但是那年轻的医生并没有在向我多要钱,因为毕竟我手里还拿着砍刀,这对这个年轻的女医生造成了很大的震慑,就算我不给钱,她也打算赶快将我送走,其实那女医生很害怕。
尽管弄了一身的土,我看上去惨兮兮的,但是我还是鬼鬼祟祟的回了家,幸好父母亲都还没有回来,我赶快换下衣服,第一次将自己的脏衣服给洗了,虽然洗的不干净,至于头上的伤不仔细看还注意不到,砍刀也被我藏在了床铺底下。
这场风波并没有在县城里引起什么骚动,那时候没有110,一向是民不告官不究的,所以也没有人关注这件事,只是平添了一些人的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只是毕竟有不少人看到我拿刀砍人。
我躺在床上,心中翻腾着,回想着那一幕,其实到现在一想起来我还会激动地直哆嗦,但是有一个问题萦绕在我心中,那就是我隐约的记得,好像那个黄大鹏曾经用刀砍了我一下,我可不认为黄大鹏会好心的用刀背,但是为什么我没有受伤呢,如果是这样,也就是说周三子应该也没有受伤才对,可是怎么会这样?
百思不得其解,我还是将砍刀拿了出来,怔怔的看着我的第一件凶器,刀上没有小说中说的那样有血渍,无意间我的手掌划过刀锋,但是却并没有划破一点皮,我这才注意到,这把刀根本就没有锋,钝的和铁片一样,我这才明白为何我当时没受伤,暗骂了自己一声,一阵无奈的苦笑,看来不但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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