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说,他们俩那晚上其实没能回家,就在马路旁边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一睁眼满天空都是人头,和看耍猴似的。
小丽喝的最多,到最后喝的和一堆烂泥一样,等杨东阿力他们走了,就倒在沙发上傻笑,笑了一会又哭,哭够了又笑,和犯了神经病一样,唯有白玲还算是情形,先把我扶到床上,回头又安排小丽,却不知道小丽喝的哇哇的吐了起来,弄得沙发上和地上都满了,害的白玲收拾了很长时间,因为小丽还要睡在沙发上呢。
当然白玲没办法,也只有将小丽的一身脏衣服给脱了,盖上一床被子,这才精疲力尽的走到床边,加上酒劲有些上涌,可惜还没等挨到床边,我有闹腾起来,只吆喝着要喝水,看着白玲傻笑,至于笑的什么,后来实在想不起来,用白玲的话说那就是坏笑,要不然那天晚上也不会干那事。
给我倒了杯水,折凉了才给我端过来,扶着我的头给我灌下去,哪知道不喝水还没事,这一喝水我也吐开了,弄得身上褥子上枕头上都满了,看的白玲直恶心,从那以后,白玲就一直囔囔我让我少喝酒,当然白玲也被我吐了一身,无可奈何的强撑着,帮我把衣服脱了,又把褥子枕头扔到一边,这才让我躺好了,白玲没办法,也只能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本来是想在换一身衣服的,可惜
那晚上如果没有看到白玲的身体,我发誓我不会那么兴奋地,但是当白玲就在床边脱了衣服,本来已经昏昏沉沉的我,就那么傻傻的看着看着,一直等到白玲想要换上一身衣服,我终于挨不住了,低吼了一声,一下子把白玲扯了过来,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我按着白玲又是亲又是摸,渐渐地终于坚持不住,疯了似的扯烂了我们的衣服,两句白花花的身子就压在床上,不管白玲是不是愿意,在酒精的刺激下,那一夜,白玲婉转娇啼,承受着我的疯狂,反正一切都好像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其实我对那晚上的记忆真的不是很多,不过白玲却是记得清清楚楚,那晚上简直让白玲羞愧得快要哭了,虽然早已经以为自己和我已经那啥过了,心里也有了我,也打算把自己给我,所以那晚上白玲并没有挣扎,慢慢的动了真情,但是当做着做着,却意外地发现,小丽和傻瓜似的,趴在沙发梆上,嘴里还流着哈喇子,就那么傻笑着看着我们那么做,这能让白玲受得了吗,偏偏死活推不开我,怎么说我也是不听,这种被人看着的滋味,就算是最好的姐妹也受不了。
当我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的时候,当时还是头疼欲裂,我知道这是宿醉未消的下场,闭着眼还觉得天旋地转,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但是胃里面是在没东西了,我躺在靠边的一边,里面好像有个人,是白玲吧,隐约的好像昨晚上疯狂过,但是已经分不清真假,算了,现在也不愿意想任何事情。
虽然很不愿意动弹,但是还是强逼着自己起来了,毕竟我是被憋醒的,膀胱肿胀的想要炸开了,轻轻晃了晃头,并不敢用力,生怕一用力就把脑袋晃破了,叹了口气,脑袋里就像一团浆糊一样,或者说是已经快要坏掉的鸡蛋,不管怎样我还是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朝墙角的尿桶走去。
也是我脑袋不打转,难受的时候只是迷糊着睁着双眼,找到那个小桶,然后就一泻千里,那种舒畅绝对是很难能说清的,哗啦啦的水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很响亮,结果就在我正舒服的时候,却忽然听到旁边有人有气无力地低声道:“你快点行不行,听见你尿我也想尿。”
我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下意识的扭头望去,就看见灯光下一个白花花的人影,恍恍惚惚我慢慢看清楚了,是小丽,只是当时那种状态我只是点了点头,一只手还扶着墙,好像不扶着墙就会摔倒,至于小丽则直接倚在墙上,好像也不比我好受到那里去,垂着头一脸的难受,昨晚上她喝的比我还多,此时还没从那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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