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她一边往回抽手,这个时候我哪能随便让她挣脱,我手上暗暗用力死死地握住了她那纤细的手腕。白玲一看挣不开手哀求道:“延辉,你放手!这里是医院让人看到了不好,等你出院了姐全听你的好么?”
我一脸无辜的坚持道:“玲姐,我真的特想你。我用被子盖着呢别人看不到的,你就帮帮我吧,求你了。”
在白玲还在犹豫的时候我一把将的手揣到了自己的裤裆里,白玲被吓了一跳躲闪着说道:“不行!不是姐不答应你,是你现在还在治疗那个对身体不好!”
我苦着脸哀求道:“姐,求你了,就一次没事的。你看我这不是已经没事了么!”
白玲拗不过我只好答应了。当那柔软温润的玉手包裹住那根坚硬的时候,我觉得顿时浑身酣畅淋漓。白玲一边用手为我安慰着一边魂不守舍的四处张望着,那样的表情当中带着一股无奈和屈辱。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下,看着玲姐脸上的表情我突然有一种偷腥的兴奋。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和痉挛,我第一次在病床上释放了自己。玲姐努着嘴擦拭着手上的秽物嗔怪道:“好了,这下满意了吧!没出息!”
我看着玲姐绯红的俏脸吃吃的傻笑,我在想有的时候屈从何尝不是一种伟大的爱呢。白玲擦完了手背过身说道:“把里面的衣服脱下来吧,回头我帮你洗洗!”
我从身后一把将白玲抱了个满怀说道:“姐,你真好!”
白玲把我脱下来的衣服收了起来然后坐到我的床边说道:“延辉,这个周末陪我去赶庙会怎么样?”
在我们县城一年有一次很大的庙会,到时候十里八乡的商贩都会汇集到县城东头商业街上。每逢这个时候县城里就跟过年一样热闹,人们都会穿上漂亮的衣服去赶庙会。那场面当然是人山人海非常壮观。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我以前的时候从来都没有陪玲姐出来逛过街。她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我当然要答应了。
白玲一听我同意陪她去赶庙会,顿时高兴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其实我知道庙会上人挤人,人挨人的场面很混乱,各种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她让我陪着去就是能身边有个伴,心里踏实。我不想评判当时的社会治安怎么样,关键是在那种混乱的局面下再牛b的公安也派不上用场。这种情况下如果让白玲自己去我还觉得不放心呢,所以我也很乐意充当这个护花使者。
就在我跟白玲坐在床沿上浓情蜜意,你侬我侬的时候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李雪手里提着个保温桶呆呆地站在那里,我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就乱了。记得去年庙会的时候算命的先生跟我妈说过我几年会命犯桃花,起初我还不信但此时我才想起那位先生的算得很准。只是我不知道这桃花到底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
我曾经无数次在脑海里联想过白玲与李雪见面时的场景,但这样的场景还是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李雪在门口愣了一下然后径直走到病床的另一侧将保温桶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脸上的表情阴晴变幻着问我道:“延辉,这位姐姐是?”
我心虚地清了清嗓子撒谎道:“哦,小雪这位是我的表姐白玲。”
白玲倒是比我和李雪都坦然地多,她起身微笑着说道:“呵呵!你就是李雪吧?经常听延辉提起你,长得真漂亮。”
两个女孩一边寒暄着一边相互打量着,我的心里唏嘘不已幸亏刚才白玲替我打手枪的事没被发现不然就惨了。一个学生和一个理发店的老板两个人的共同话题毕竟有限。聊了不大会儿白玲就借故有事起身离开了。我在李雪的脸上仔细寻找着,见她好像没怎么在意这才放下心来。
这天是我结束了医院生活回到学校的第一天,上午的时候当我大步流星的推门走进教室的时候在班里还引起了一场小小的躁动。一个多星期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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