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调侃道:“玲子你真有福,碰上延辉这样的好男人你就偷着乐去吧!”
白玲被小丽说的脸一红然后轻蹙了一下嗔怪:“你就知道胡说!”
说完不经意地瞟了我一眼,虽然嘴上那么说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送走了小丽和白玲突然觉得内急,庙会上的门市基础设施都很差更不要说什么配套设施了,整条商业街就这有一个公厕,坐落在商业街尽头的荒地里,平时小便的时候就在门市后面随便找个墙角就解决了。不是玩大的我们都不愿意到那个公厕去,不仅是因为它离着远更因为无人管理里面环境太差了。
这个公厕比学校里的露天公厕要稍微小一些,也是那种砖墙砌成的,不过经过岁月的洗礼和人为的破坏显然要比学校里的厕所沧桑许多。进出厕所的那堵墙少了一个角北方阵阵的往里灌,墙头边上的棱早就被磨成了弧形,风吹过的时候就会将一些红砖的粉末吹下来。来这个厕所如厕的除了我这样的男同胞就是实在憋不住的女同胞。
经常听到传闻有女同胞在这个里厕所遭到猥亵,所以即便是白天也很少有女人来这里上厕所的。女人跟男人不一样上厕所的时候不方便,庙会上经常看到有男人背对着闹市随便找个角落就解决的。这事我也是经常干起初的时候尿不出来,后来习惯了也就觉得没什么,即便后面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身子一背照样可以尿。
好些逛庙会的女人都是一泡尿憋一下午,因为实在是找不到厕所或者是一看厕所那么偏根本就不敢去。前年的时候就听说有个卖东西的女人在庙会上尿裤子的闹剧,其实这不难理解人有三急,总这么憋着早晚有憋不住的时候。那个闹剧在坊间传的家喻户晓,所以每一个逛庙会的女人出门之前都会先把个人问题解决好,然后期间还得尽量少喝水。
冷厉的寒风中蹲在这次破旧的厕所里让我丝毫体会不得新陈代谢最后一个过程带给我的快乐,与学校的厕所相比这边唯一的好处就是异味没那么大,一个是因为到这儿来的人少另一个就是因为这破地方四下透风。一阵酣畅淋漓的排泄之后我突然听到一丝异样的声音交杂在嗖嗖的寒风里。那声音闷哼中带着一丝幽怨,我凝神聚力仔细搜索着声音的来源。经过一番搜寻之后我将目光锁定在男女厕所那堵墙上,那堵墙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这个发现让我不由得一惊,三下五除二解决完提上裤子凑到洞的旁边。虽然我承认那个年龄段的热血青年对墙壁那边的事情的确很好奇,而且我跟李雪就是因为在学校厕所里的那段乌龙事件才走到一起的。但我向发誓这次我真的不是故意偷看的。当我的眼睛凑到那个拳头大小的洞口的时候眼前的景象把我惊呆了。
墙壁那边的女厕所里,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一丝不挂的屹立在寒风之中。这幅美丽的玉女春宫图差点没闪瞎我的眼。再往旁边一看两个十几岁的男孩正一脸猥琐的上下开工在女孩的身上摩挲着。上面的男孩一只手捂着女孩的嘴,另一手握着女孩尚未发育成熟的小白兔。下面的男孩一手握着另一只小白兔,一手在女孩的两腿之间不停的摩擦着。女孩皱着眉头眼里闪着泪花踢打着挣扎着,我定了定神终于明白了眼前发生的事情。
一声暴喝道:“住手!你们这俩畜生!”
虽然以前听说过庙会上有人尾随落单的女子到厕所实施强奸的,但从来都没有亲眼见过。但没想到这下家伙的胆子会这么大,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做主这么禽兽的事情来。随着一声暴喝我双手把上墙壁一翻身跳了过去,厕所的墙不是很高再加上风化侵蚀和人为破坏就显得更为低矮了。我的脚刚一落地,女厕所里的三个人同时一惊,两个男孩同时放开手中的女孩从身后一人摸出一把匕首出来。女孩嘤嘤的哭啼着蹲下来身子,一边瑟瑟发抖的耸动着香肩一边捡拾着散落一地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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