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白玲这欲拒还迎的反应我的心里莫名的兴奋起来。空气当中瞬间弥漫着一些温热的因子,让我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有些喘不上气。都说人是的奴隶,我觉得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人说白了不过是一种高级的动物,是动物就摆脱不了动物的本能。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血气方刚,荷尔蒙出奇的旺盛,再加上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光顾玲姐那温柔的伊甸园里。现在我满脑子都在憧憬着那种被温柔包裹着的幸福。就在这个欲罢不能当口你让我做点什么就这么离开,别的不说就是我下边的兄弟一不会答应的。
我二话不说一把将白玲搂在了怀里,然后几乎以一种粗暴的方式撕扯着白玲的衣物。
多年以后我回想起那段荒淫无度的日子,都会在心里不由得感叹。我怀疑当时的白玲是不是故意在用自己白花花的身子色诱我,让我沉浸其中不能自拔。人们常说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会珍惜。多年以后当玲姐躺在别人的床上心里念叨着我的名字重复着我们当年的动作的时候,那种极度的不舍让我久久不能释怀。
不得不承认白玲是老天爷赐给我的一个尤物。每一次的都能带给我不同的感受,她那婉转的声音就像美妙的乐曲一般,她的声音让整个过程充满了诗意。那种美妙的意境勾魂摄魄让沉醉。当我的手指触碰到白玲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的时候,她的身子不自觉的轻轻战栗着。或许真的是应了那句古话久旱逢甘霖,我觉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经也都崩得紧紧的,像是时刻准备着要爆发一样。
白玲轻推着我的手臂娇嗔道:“延辉,你轻点,你弄疼我了!”
我不由得低头一看我的五根手指已经深深地陷入了那一团饱满之中,而那两粒樱桃一般的蓓蕾傲然挺立鲜艳欲滴。我俯下身轻轻地将它们含在嘴里,随着一声酣畅的闷哼玲姐娇柔的身躯瘫软在我的怀里。上帝是公平的他在为你堵上一闪门的同时会为你在另一个地方开启一扇窗。
以前的时候每次与玲姐在一块儿的时候我总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总是害怕李雪会在什么时候推门进来。而此时我的却彻底的摒弃了心头的这种忧虑,我甚至希望李雪能看到眼前的一幕。我想看一看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这样想着我手上的力道更大了,被我压在身子下面的玲姐死死地咬着嘴唇从齿缝发出一丝丝呻吟。这声音中夹杂了多少的隐忍和多少的欢乐我分不清,但它却让我的神经变得莫名的亢奋。
我加快了冲撞的速度,与我的玲姐纵情驰骋在的原野之上。在我带动之下玲姐的情绪也慢慢变得高涨起来。起初的时候她对于这种近似于发泄似的运动充满了排斥。但随着我上下其手运动的速率和幅度的不断增大玲姐也开始迎合的着我的节奏变得兴奋起来。动情之处白玲使劲搂着我的后背,直接都应嵌入了我的皮肤。
一番过后我觉得自己的后背火辣辣的疼。白玲一脸歉意的起身要去给我拿药膏,被我一把拉了回来。我就这样搂着她的圆润的膀头仰望着窗前的星空胡思乱想着。突然白玲一翻身窜到我的身上定定的看着我正色道:“延辉,你敢不敢娶我?”
这个问题让我的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是呀我是否真的有勇气与眼前的这个女人冲破世俗的枷锁走到一起呢,我从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如果是现在我肯定会不假思索地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但那时的我仅仅是一个高中生。我的衣食住行都要依靠自己的父母,根本就没有自己选择的余地。用时下最时髦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在不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所以这段感情也注定是一个悲剧。
玲姐尴尬的笑了笑道:“呵呵!看把你吓得,姐跟你开玩笑的!”
白玲虽然是这样说,但在她将头转向一侧的时候我明明看到有一串晶莹的东西在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我慌忙不已的将她揽在了怀里声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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