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李敏家的第二天外面的天空还是阴的很沉,快到中午的时候天空又飘起了细碎的雪片。俗话说瑞雪兆丰年对于农民伯伯来说昨天那场大雪无疑对干涸的麦田补充了大量的水分。但对于着急赶路的人来说这场雪却耽误了他们的行程,原本打算今天上午就回去的但早上出门一看宽阔的马路上根本就找不到一辆车的影子。路上的行人几乎都是步行,偶尔有几个胆大的骑着个自行车没多大会儿就摔了两个跟头。
无奈之下我只得重新回到了李敏家里,李敏的外公和外婆倒是一如既往的热情,说是我好容易来一趟城里一定要多玩两天。就这样在李敏的外婆家我一下子就待了三天,这三天里除了陪着李敏出去买零食,大部分的时间我都是呆在董老爷子的画室里。董老爷子是个深居浅出的老人,至少在的那几天没见他出过门,或许是因为刚下过雪上路滑老年人行动不便也说不定。
每次我走几画室的时候老人都会放下手里的活把我叫到身边耐心地为我讲解绘画艺术的精髓。从山水画到人物画再到花鸟画,从白描到工笔画再到水墨画,从中国的古代的传统画法到现代美术作品的创作技法,从中国画法到西方画法,他都耐心细致毫不保留的为我一一讲解。虽然这些东西我听得有些头大,但我却听得很认真。老爷子讲课的方式很独特每次讲到一些技巧性的东西,他都会从书架上或卷轴中找出一些例证,让整个教学过程变得很生动形象。
通过这三天的学习我觉得自己无论是对于书画的鉴赏水平还是绘画的技法都有了很大程度的提高。董老爷子对于绘画艺术的一些独到的见解深深的影响和感染了我,有些东西甚至让我一生受益。人的一生当中能得这样一位高人的点拨可谓是三生有幸。让我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么短短三天的接触竟然让我与这位慈祥的老人结下了不解之缘。
到第三天的时候天空终于放晴了,明媚的阳光撒在白茫茫的大地上放眼望去到处闪烁着光芒。吃过早饭在李敏一家人的簇拥下我走出了家门,李敏的姥姥本来还想多留我住几天的,但被我以出来好几天家里不放心为由婉然谢绝了。李敏一直把我送上车才离开,临上车的时候我看着这丫头嘟着个小嘴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心里也平添一丝伤感。这丫头就是这样有心里有什么都挂在脸上。朝她淡然一笑挥了挥手上了车。
可能是前两天下雪不少人耽误了行程,今天一晴天早上出门的人还真是不少。一想到接下来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行程呢总这么站着也不是那么回事,打眼一瞄看到主副驾驶座位中央有一个高高的隆起没有人坐,二话不说就挤了过去掏出手套在上面掸了两下就一屁股坐了下去。这铁疙瘩虽然坐着没有座位舒服但也比站着强多了。
刚刚坐定就看到身旁一个穿着时髦的少妇就掏出手帕掩在鼻子上,那意思就是我刚才用手套掸座位呛到她了。周围几个穿着校服小丫头也开始怯怯私语着。
“乡巴佬!”
“土老帽还把公车当家了!”
听着这话我在心里暗叫不爽。靠!就受不了城里人这副做作样,有地儿座你们装斯文不愿坐也就罢了,别人坐的时候还笑话人家,城里人怎么啦,城里人也是从农村过渡来的,改革开放才不到二十年就把老祖宗给忘了,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正在心里暗自问候着这些城里人的祖宗八代,突然有人惊呼一声:“哎呀!这不是辉哥嘛!”
从人群中挤出来的杜磊一眼就看到了我然后冲我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按理说在市中心的开出的大巴车上能碰上自己的同班同学我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眼前这张阴奉阳诿嘴脸却让我丝毫体会不到那种他乡遇故知般的喜悦。此时的杜磊正一脸狡黠地向那些城里妹子介绍着我,让人觉得郁闷的是他不说我是长跑冠军,也不说我是学习进步楷模,偏偏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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