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说道“爷爷,我是刘延辉,上次我听李敏说您拿着我的那张习作去参加青绘大赛了,但我刚才看到新闻上面根本就没有我的名字,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电话那头的董老爷子并没有急着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我似懂非懂的话听得我云里雾里的:“延辉,有些东西你是不能只看表面的,任何事情不到最后一刻谁都说不准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老爷子顿了顿接着说道:“延辉,你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静下心来好好学习,好好研究我之前跟你讲的那些东西。一定要勤加练习,会对你有帮助的。因为我本身也是大赛的评委,不便跟你讲太多,你自己好好努力吧!”
老爷子又嘱咐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回家的路上我仔细回味着董老爷子刚才说的那些话,看来是自己的画在进入决赛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些阻力。而这些阻力具体来自什么地方我还不清楚。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也就会越大,看来对待这场比赛平常心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家以后我就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开始画画,其实从李敏家回来的这几天里我一直都在练习着董老爷子教我的那些东西。按照他指导的的技法和思路创作出来的作品果然不同凡响。有些自己平时觉得画起来吃力的东西一旦套用上他教的那些方法顿时会觉得轻松了许多。
虽然知道董老爷子是评委但那么多的评委总要有意见不一致的吧,但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一晚上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老觉得心里放不下。
第二天一大早刘婶就噔噔噔地跑到我们家说道:“延辉,你对象又来电话了,说是让你赶紧去市里一趟,说是有急事!”
我对象?李敏那个臭丫头啥时候成了我对象了,真能扑风捉影。接到这个通知以后我不敢怠慢三下五除二换上了一套新衣服就出了门。
到达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快九点了,远远的就看到李敏裹着漂亮的小围巾站在公交站等我。下了车李敏二话不说就拦下了一辆面的,两个人上了面的,李敏说了句:“师傅,会展中心,麻烦您开快点!”
我不禁纳闷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的。车子一路飞驰不大会儿就到了会展中心,进来大厅以后李敏拉着我就往里面狂奔。一路上观看展览的人们不经意地扭头看向我们。进来二楼的大厅我们停了下来,正冲着楼梯口的方向是一个扇形的看台,看台的上面坐着七位评委模样的人。李敏的爷爷就坐在他们中间靠左的位置,与上次我看到的不同,坐在主席台上的董彦脸上多了几丝威严。
看台的下面坐满学生,电视台的摄影师扛着镜头台上台下的来回拍着。以前的时候从来没见过这么宽敞气派的大厅,现在乍一看觉得很好奇。就在此时台下的一个女孩拿着话筒发问了:“评委老师,我想问问到底是学中国画法好呢,还是学西方画法好?”
董彦按了按话筒说道:“这位同学首先我觉得你把中国画法和西方画法分离开来的这种思维本身就是不可取的。所谓知识无国界,只要是有什么东西能提高自己,能让自己进步,那他就是好东西。”
这个时候又有人问道:“评委老师,我听说在这次比赛中有一位高中生提交的作品顺利通过了预赛,却无缘决赛,我们当中的许多人都替他感到遗憾。冒昧的问一下是不是因为评委的意见不同才导致了这位青年才俊与决赛无缘。”
这句话一出口台上的七位嘉宾都不由得皱着眉头相互对视了一眼。这女孩问的没错,前几天就是因为一位叫做刘延辉的高中生用白描的手法画了一副画。预赛的时候很顺利,众评委都给予这幅画很高的评价,可是在晋级决赛的时候,西海市艺术学院的邹史东教授提出异议,说这幅作品不是通过报名的方式提交上来的,需要进行重新审核。
虽然其他的几位评委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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