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孤山镇是吉林省的一个边陲小镇,相对于临近大城市的镇子来说,属于比较闭塞的,我们河龙村就归大孤山镇管。
大孤山镇里最繁华的一条街上,一橦气派的三层小楼显得格外抢眼,墙皮上贴着洁白的瓷砖,楼顶上飞檐斗拱,正的位置用上好的紫檀木雕刻着龙凤呈祥,一看便知这户人家家境颇为殷实。
在这橦气派小楼的三楼,周福轩刚净了手,此时他手执三根香,很虔诚的跪在太上老君的铜象前,嘴里不停的叼咕些模糊不清的东西。上了香后,周福轩站起身,准备到他家的地下室去干一件不可告人的勾当。
这时,他的儿子周人尧走了进来,一见他老爹又在烧香念咒的,周人尧心里顿时明白了。“爸,不是我这个当儿子的管的太宽,您老都五十来岁的人了,也得注意点身子骨儿了,这种好事也让我沾沾光啊!”长着一张刀条子脸的周人尧抱怨着说。
周福轩听了脸一沉,说:“你小子,一年没到头你处了五六个对象,哪天晚上你屋子里的小姑娘不得跟杀猪一样?你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了,你有没有想过你老爹我?你妈死的早,你爹我又不愿意出去找鸡,咋的,地下室的那小丫头你还要跟我抢?”
周福轩越说越来气,本就黑黑的大脸瞬间变成了青紫色。
周人尧见他爹真火了,吓得一吐舌头,心暗骂,这个老不正经的!
周福轩几句话把儿子镇住了,现在他有点精虫上脑,急不可待的向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里灯光昏暗,潮湿的空气里透着股发霉的气味,地面上更是脏乱不堪。地下室三十多平米的空间里,正居然摆着一张双人床,不知内情的人闯进来一定会认为这家人有毛病,有三层楼不住,住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
这张双人床却是与众不同的很,床的四角处各有一条小手指粗细的铁链,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被脱得赤条条的,脸朝上躺在床上,她的手脚被这四条铁链紧紧的锁住,令她动弹不得。见周福轩进来,这少女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惊恐畏惧,绝望的哭泣说道:“求求你了大叔,放我走吧!”
周福轩得意的淫笑着,背着手围着双人床走了一圈,一双小三角眼贪婪的瞄向少女雪白的身子,说:“放你是不可能的了,得让道爷我爽够了,再把你炼成厉鬼替我办事,哈哈哈”
少女吓得魂不附体,拼命的叫着:“救命啊”
“叫破喉咙也没人能听到的!”
周福轩说着,再也控制不住兽欲,三两下就脱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了一身肥膘。这少女看到了周福轩胸前黑黑的护心毛,恶心的赶紧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无助的抽泣着。
地下室里昏黄的光线下,一个禽兽趴在少女白嫩的身子上尽情发泄着野兽的,沉重的喘息声和少女绝望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地下室都弥漫着罪恶和糜烂的气息。
当周福轩满足的从地下室里走出来时,早就等候在门外不敢进来的周人尧迎了上来,“爸,咱家又来生意了。”
“嗯。”
周福轩整理了一下衣服,随着周人尧一起去了一楼的客厅。
客厅里,刘喜财正焦急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见周福轩走进来,赶紧站起身,说:“您就是周道长吧?”
“是我,找我有事?”周福轩稳稳当当的坐下,立马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神鬼难测的高深模样。
刘喜财把他儿子刘根贵的遭遇跟周福轩讲了一遍,讲的是声泪俱下。最后刘喜财伸手掏出准备好的五千块钱递了过去,说:“周道长,您无论如何也得帮俺这个忙啊,俺儿子死的太惨了!害俺儿子的鬼东西,现在就在俺们村的严四狗子家里!”
周福轩打量一下面前的五千块钱,邪笑着说道:“你来之前,没人告诉你找我办事有啥规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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