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身的隔音效果很好,车厢里,除了能听到轻微的风摩擦车身发出的“嗡”声外,还有就是她那醉醺醺的歌声了。 她的歌声不算美妙,酒醉的她,甚至有点五音不全,然而,那一句句歌词直戳他的心坎。 如果全世界我都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钱勇骏说,这首歌是她唱给他的。那她对他的感觉,是不是和歌词里唱的一样?喉咙里像是梗着一块硬邦邦的东西,眼眶酸酸的。转首,看了眼躺在副驾上,歪着头,看着自己的她。 没亮一盏灯的车厢,光线昏暗,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也只一瞬,便转过头,视线落在正前方的路况上。 他不知自己该是感动还是无奈。 “纪老师我第一个官司,赢了你怎么不帮我庆祝”,歌声静下,她醉醺醺的声音又响起,说句话还打个酒嗝,很不着调的样子。 纪景年莞尔,心酸,“你想要我帮你庆祝?”,沉声问。 “想啊当然想”,她嘀咕,“可是,你什么都案子第一”,她有些抱怨地说,酸酸的口吻。 “好像,工作第一的,是你吧?”,纪景年笑着说,嘴角勾着宠溺,打了下方向盘,朝自家小区行驶去。 “”,她回答不上来,头很沉,心口很难受,很想吐,“纪老师我难受” “哪里难受?”,纪景年连忙停下车,紧张地问。 “唔心口,想吐,又吐不出”,她撒娇道,纪景年皱眉,继续开车。 “以后不准喝酒!知道吗?!”,沉声教训了一句,声音很大。 “唔今天高兴才喝的纪老师成功地用法律帮当事人维护了合法权益的感觉,真的好爽!”,顾凉辰打着酒嗝,边说道,声音挺大。 纪景年宠溺地扬着唇。 “你说得对要相信法律的公平正义做人小三已经够无耻了,还想方设法要人财产于道德上,就是错误的她还想钻法律的空子”,顾凉辰一路嘀咕,他一路柔笑。 感谢这场官司的胜利,让她加深了对法律的信任,不过,这才是刚刚开始,她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必定会遇到各种她所意想不到的困难。 他希望,她能一直乐观,相信法律。 终于到家,她被他抱回家,才进卫生间,她便说想吐,然后“哇”的一声,吐得两人身上都是发出酸腐味道的污秽。 纪景年懊恼,十分嫌弃地瞪着一身狼狈的她。 这是他第二次见她吐,第一次是在清州! “顾凉辰!我再说一次,以后不准喝酒,听到没?!”,按着她的肩膀,冲她沉声命令。 嘴里很难过,又酸又臭,只想去刷牙,对他的话,也没听进去,“嘴里好难受”,皱着眉,冲他撒娇地说。 纪景年无语,将她那沾染污秽的西服外套脱掉,拉着她去刷牙。 “喝酒误事,你是律师,得保持清晰的头脑,明不明白?”,边帮她刷牙,边叮嘱道。 她脑子虽然是混沌的,但是,很疑惑,纪景年为什么非得在她记不住事的时候,提醒她这些。 漱掉嘴里所有泡沫,她终于能说话,“今天高兴才这样的这些,你改天跟我说我要洗澡”,她嘀咕道。 纪景年无奈,只好帮她脱衣服。 不一会儿,两人坐在了偌大的浴缸里,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和小女人白皙无暇的肌肤辉映在一起,画面暧昧。 她的后脑勺贴着他的胸膛,仰着头,冲他笑,双手在玩着水,像个傻小孩。 红扑扑的小脸上,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白里透红,像是粉嫩地可以掐出水来的桃花花瓣 看着她如此诱人的模样,不会蠢蠢欲动是不可能的,纪景年喉咙发堵,浑身紧绷,尤其某处,坚硬地开始发烫,抵在她的腿间。 “嗯碰到我了”,她喘息,那片嫩肉被他的火热在水底下抵着,难耐的感觉,教她粗喘。 “是什么”,傻乎乎地问,坐起身,转过脸,看向水里。 一层清澈的温水下,男人昂起的坚硬挺立着,在水面的折射下,更显粗长。 “有鱼!”,顾凉辰忽然傻愣愣地说了句让纪景年满脸黑线的话! “嗷——”而后,她的小手抓住了所谓的“鱼”! “这鱼,好硬,还不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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