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景年,很般配的一对名字。真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良辰美景奈何天一点都没错。”,她靠在他怀里,嘀咕。 “以后,会不会有个男人,也能让我这样靠在他的怀里,看着夕阳?” 纪景年已经学会了隐忍,不动怒,只是,听着她说这样的话,仍如被一刀一刀地凌迟。 “最好每天都能跟他一起看夕阳,夏天的时候,坐在摇椅里,冬天的时候,窝在沙发里,就这么,一天一天地,慢慢变老我还要和他,一起去旅游,游遍祖国的大好河川。等老地哪也去不了的时候,就去乡下,最好是依山傍水的地方,盖座不大的房子,成天厮守在一起,最后呢,死掉之后,葬在一起” 顾凉辰一字一句,边想象,边说道。 想象中的男人,都是他。 纪景年的心嫉妒地已经说不出是怎样的滋味了,胃在一阵阵地痉挛,左手被她抓住。 她看着他宽厚的大掌,看着他左手掌心里的那颗痣,嘴角扬着,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抚摸,“如果,我们离婚后,再也不见,或者到了你很老,我很老的时候,老得认不出你时,会不会凭着这颗痣认出你?认出你,又该怎么称呼呢?” “前老公?阿景哥?还是纪老师?”,她说着,又笑了。 “那就不要见了吧,免得我家的老头子吃醋。”,傻乎乎地说,纪景年终于忍不住那股痉挛,猛地将她推开在一旁的沙发上,他站起身,朝卫生间奔去。 看着他捂着肚子,似乎很痛苦的样子,顾凉辰心紧,立即跟了过去! 卫生间的门被反锁,她打不开,“你怎么了?!”,她拍了下门板,大声问。 纪景年听到她的声音,看着白色搪瓷面盆底部赫然印着的血红,心颤,连忙打开水龙头,冲去,并按了下马桶抽水开关。 那股几乎让人咬碎牙的疼痛,让他这个硬汉难以忍受,双手紧紧抓着大理石洗手台的边缘,指关节凸起,骨头几乎要挣出皮肤! 许久,那股疼痛才缓解,一身冷汗,头晕目眩。 这种痛苦,真能让人昏厥。 他缓了一会儿,才开了门。 “你胃疼了吗?得很重的病了,是不是?所以,要跟我离婚?!”,他关在卫生间的十五分钟,她的脑子想到了各种狗血情节,在门开的瞬间,看着脸色苍白的他,仰着头质问。 她好像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有胃溃疡,之前,还疼晕过一次。 纪景年的心像被人捣了一下,委屈充斥着整个心房,他笑,“你当这是你看的那些偶像剧啊?”,他嘲讽地说道,“我的胃是老毛病而已,死不了的。”,轻松地说道,推开她,出门。 她拉住了他的手腕,一手抚上他瘦削的脸庞,“不管你得了多重的病,就算是绝症,都不该推开我!”,她沉声道,“你的胃,到底怎么了?” “胃溃疡!说过多少次了?!”,纪景年不耐烦地吼,“我不想跟你再啰嗦,不管你离不离,都必须离!” “好!离婚可以,条件是,现在跟我去医院检查!”,顾凉辰大吼道。 他心慌,“你怎么这么啰嗦,这么低贱?我都不要你了,你还死皮赖脸!” “纪景年!离婚的唯一条件,去医院!检查!”,她当然希望,他只是胃溃疡,但是—— 除非真得了什么绝症了,纪景年才会突然放手,不然,她实在难以理解他的做法。 “好!检查!我跟你去!”,纪景年冷硬地说了句。 顾凉辰连忙去卧室穿衣服,虽然头很疼,身子很弱,但是,她仍强撑着,换好衣服后,跟他下楼,坐他的车,奔向一家私人开的贵族医院。 顾凉辰问,为什么不去人民医院。 他说,这个点,医生快下班了,别地有熟人。 见他十分淡定沉着,她感觉自己的推测是错的,她也希望,自己的推测是错的。 只要他活着,平安健康地活着,就是好事。 在他的手,放在手动挡手柄上时,她的左手轻轻地覆上,“对不起,我好像,一直很任性没有足够关心你”,她喃喃道。 纪景年的心,绞痛着。 是想让她照顾的,但是,他更愿意照顾她,他比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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