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府的恩情。
“叫夫人们见笑了,不过是取巧之作,”见胡二夫人拿了自己的帕子给身边几位传看,云浓也乐得给自己博个好些的名声,态度越发的谨慎,赫然道,“也就是姨祖母疼我-”
华夫人细看了云浓帕子上的那丛翠竹,颔首道,“看似了了数针,倒颇有些水墨之意在里头,也难怪你喜欢莫绣女的绣屏了,”说罢又冲其他几位道,“咱们这些疼她的,看了这得说好。”
又陪几位夫人玩笑几句,云浓才悄声跟胡二夫人禀了染尘师太寻她的事。
染尘师太向来我行我素惯了,在座的夫人听到了也多不计较,胡二夫人只嘱咐的一句,便让她跟着虹霓出去。
“你这个孙女倒真是挺有福缘,”睢安侯夫人用帕子沾了沾微丰的嘴唇,“要说染尘师太今年也不小了吧?”她做出认真回忆的样子,“我记得她的及笄礼我跟着母亲还有幸参加了呢,是那一年的事来看?”
“有那么难算么?”京城里的各位夫人虽然面上对染尘师太恭谨有加,其实没有一个真正看得起她的,华夫人冷笑一声道,“她比你小三岁,今年都三十六了,看看人家,还跟个神仙似的,哪像我们,”说罢又压低声音,“这女人不生养,就是老的慢些?”
“什么生养不生养的,小心亵渎佛祖,”胡二夫人嗔了她们一眼,心里却咯噔一声,染尘师太眼看要四十的人了,这四十的人就算是神仙也要走下坡路了,可皇上尚在壮年,宫里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胡二夫人似乎猜到了染尘师太打的什么主意,这可不行,云浓可是她们寻来的。
见胡二夫人面色微变,华夫人又小声道,“你这个孙女看上去是个不错的,你要小心些,莫要叫人教坏了。”
“怎么是你?虹霓你,”云浓一看到秦翰,立马变了脸,狠狠的瞪了一眼垂首而立的虹霓,这丫头,才刚说过她,就敢骗自己出来。
“你不用怪她,是师太让我来见你的,”秦翰挥手让虹霓退下,“师太让你一会儿留下等着她。”
“这话你只用告诉虹霓就好,没必要亲自过来吧?这瓜田李下的,”云浓不知道秦翰为什么拿大眼珠子使劲瞪自己,不过才跟渣男斗完心眼儿,她实在是打不起精神再跟秦翰过招,“告辞。”
“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跟你那个姐姐一样,成天就想着攀权附贵?”刚才在芊丝亭还眉眼乱飞的,现在怎么见到自己就恶狠狠的?自己竟不比那个彭乐达了?
“我想什么跟秦世子没有多少关系吧?你没必要过来‘关心’前准小姨子吧?”云浓被秦翰劈面而来的质问弄得心头火起,左右他们都以最坏的面目见过了,谁也不必再装什么绅士淑女,“好狗不当道,借过-”
云浓使劲一推挡在自己面前的秦翰,她可没有闲功夫跟这喜欢把人往坏处臆想的男人。再说自己刚见过彭乐达,跟秦翰单独见面让染尘师太知道了,还不定怎么想自己呢,彭乐达她倒是可以解释,秦翰算怎么说?
秦翰压根儿没想到这个女人敢跟自己动手,毫无防备之下竟然被云浓推了一个趔趄,“你这个疯丫头,怎么敢动手动脚的?”自己跟云家退亲真是做的太对了,瞧云家丫头的教养?
“哎呀,实在对不起,要不是秦世子那么宽的地方不站,偏偏跑人脸前面来,我能推你吗?啧啧,秦世子原来只是看着强壮啊,我没使多大劲儿,咯咯,放心,要是出去说你被一个姑娘差点推倒了,果断没人会信!”云浓打开毒舌模式,挖苦起秦翰来毫无压力。
“你这个丫头,”秦翰抬抬手,最终还是颓然放下,打女人的事,他还真是做不出来,“我也没功夫理你,只是警告你,有些人是你不能想也不能动了,免得最后下场比你姐姐还惨。”
“你知道了?消息还挺快,”秦翰把话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