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还,朝里也有“正义之士”叫嚣不合礼制,现在直接给了永昌郡主,也就是左手交右手的事儿。
“原来永昌是这个来头,”这也算是天佑帝对这对母子的又一项补偿吧,“永昌府在哪里,我竟没有听过,那我用不用到永昌去拜祭梁家的历代祖先?”做为染尘师太的女儿,过去磕个头应该是情理之中吧?
“这个,看师太怎么安排吧,不过云南山高水长,来回一趟实属不易,”去不去永昌,秦翰心里也没有底,“待我从辽东回来,找了机会陪你们回去一趟叫师太再看看家乡的山水也是不错。”
“南平侯是什么样的人?想来十分骁勇善战?”云浓仔细端详秦翰,“也不知道你跟他长的像不像,”她目前还装着不知道染尘师太跟秦翰实际的关系呢,这样的问题自然也不好问她,不过看染尘师太生成那样,秦翰长的么?真心不错,这梁铨想来也是个英武的男人。
“南平侯梁铨,十五岁继南平侯,宁乐十年率部平交趾,二十年奉命赴茶利讨平黎利。梁铨独率军与思任发战于上江。遇象阵,策马突阵而死。谥忠毅。祠于永昌,”秦翰的声音低缓,徐徐为云浓讲述梁铨也就是他外祖的生平,他也只是在良辅殿中见过梁铨的画像,现在这段短短的生平实在不足以刻画梁铨的一生,“咱们找机会去趟云南吧,梁家十几代男儿都将尸骨埋在了疆场,可以说是满门英烈,在云南当地声望极高,估计云南的百姓也想看到师太回去。”
“好,我跟师太说,”云南可是个好地方,更重要的是,染尘师太离开云南几十年,怎么可能不想念生她养她的家乡?何况是回乡祭祖?“那刚才师太可定好了郡主府用哪家的?”
想到秦翰因为个住处跟自己较真儿,云浓便有些愤愤不平,“多大个人,因为个芊丝亭还跟人家置气?”
这个小丫头,分明是她跟自己记仇,还说是自己置气,秦翰拿扇柄敲了下云浓头上的珠花,“怎么?不应该?你要真是喜欢那样的地方,我们再建一座便是,为什么要用他彭乐达建的?”
“搞了半天,你还在意彭乐达啊?”个没出息的,云浓撇撇嘴,“你要是不喜欢那亭子,咱们推了便是,我是舍不得那几亩桃花,而且,只叫冬天开花,地下的工程估计也不小,扔了可惜了,咱们留了,就算不用地下的管子,每年春天看到满院桃花,也赏心悦目不是?”
“你真那么喜欢桃花?”秦翰看着云浓说话时一脸神往,不由想起了当初看到她站在桃林时的样子,“当时你真像桃花仙子一般-”
被秦翰这么直抒胸臆的夸奖,云浓脸一红,“你不觉得很美么?咱们要是再种,还得再等个几年,不如看现成的,还有桃子吃。”
秦翰被云浓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心里一软,忍不住跟她透了底,将染尘师太的打算告诉了云浓,听染尘师太的安排,要将自己跟秦翰的长子过继给南平侯府,云浓倒也没有什么可反对的,左右两边都姓梁,而且将来儿子还是自己养。
而隆平侯府并不像秦翰所说的那般风平浪静,对于一心想做世子夫人的白茹贞来说,姑母被拘,秦砚上位,简直就是要杀了她,所以她不是三天两头闹肚子疼,便是撺掇着丈夫秦磐找秦简庭去闹,几番下来,除了闹得老秦氏直接命人将她关在自己的院子里“安胎”之外,连丈夫都跟白茹贞生分了。
虽然白氏也成天跟自己嘟浓着他也是嫡子为什么就做不了世子,可秦翰却从来没敢想过跟秦翰争什么?单十几岁中进士,与他来说就难于登天,现在秦翰倒了,自己可以争争时,秦翰又回来了,秦简庭还听着他的话将二哥写到了顾氏的名下,不过秦简庭倒是跟他保证了,将来除了功业田,其他的财产跟秦砚平分,还会帮他置处宅子,想想手里有银子还能过着不受人管制的日子,秦磐也就安生了,因为白茹贞太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