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保公公,连襄亲王府都跟着吃了挂落,落了个苛待宗亲,玩忽职守的罪名。而李妃,也再次被找了名头给禁足长乐宫。
收拾了那些蛀虫,找回了损失,确切的说,这次是将那些涉及其中的人家全都给抄了个遍,男的流放女的官卖,整个账算下来,这次公主们都赚了一笑,算是补偿了这些年受的腌臜气。
“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联合染尘师太她们来对付我母妃,”彰德公主冲到宣宁公主的葳华堂,指着出来迎接的宣宁公主大骂道。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我并没有做什么啊?还有,这次父皇着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一起抄了那些奴才的家,缴上来的东西你也看到了,不瞒妹妹说,我开府才几年?可是皇庄里的庄头和铺面上的掌柜管事家里抄出来的东西,都够我宣宁公主府一年的开销了,咱们才是亲姐妹,看着姐姐被下人如此欺辱,妹妹就不痛心么?”
宣宁公主算是看明白了,像自己这样的不得父亲疼爱的公主,什么骨肉亲情,根本就是镜花水月,哪里有白花花的银两来的实在?何况于宣宁公主来说比起顺天府抄还回来的东西,借机摆脱宗人府的控制才是最重要的,想想从慧敏长公主府里的那些奴才们家里抄回来的东西,宣宁公主都有些后怕,在那些人眼里,自己这些皇家女儿,分明就是他们眼里的摇钱树。
通过这件事,宣宁公主的立场也改变了,她这么多年巴结讨好李贵妃母女又如何?只是因为丰城侯家李家出了个绥远将军,就将自己下嫁给了李家最不成器的儿子,以后就算是靖郡王登了大宝,人家也有嫡亲的妹子,自己又能分到多少油水?倒不如投靠太子,左右太子仁善,又没有亲妹,对她也不会太差的哪里去。
彰德公主被宣宁公主问的哑口无言,那个周世保原本是宫里的老人,帮着襄亲王料理宗族中的杂事,这选派庄头,管事的事情看着去没什么大风光,可是这里头的油水却是实打实的,尤其是襄亲王根本不理俗务,直接将琐事扔给世子之后,这看不到他们眼里的权力便成了保公公跟李妃手里的摇钱树。
可这些她怎么能跟宣宁公主讲?自己母妃娘家不过是平民,虽然皇上已经赐了她舅舅官职,可是一个虚衔能有多少收益?为了帮自己兄长站稳脚跟,母妃真是能用的办法都用尽了,也就是这两年彭乐达投了过来,皇兄接了他的产业,才不像以前那么捉襟见肘,宗人府这边的收益才变得无足轻重起来,但这次被明晃晃的打脸,而且连累了襄亲王,与自己皇兄没有一点好处。
“这些年我母妃待你如何?若没有她,你能嫁入丰城侯府?这次的事,就算跟你没有关系,我就不信你事先没有听到风声?你要是真是个有良心的,就应该赶快给宫里送个消息,”彰德公主自然不能在宣宁公主面前示弱,
原来自己在彰德公主母女眼里还是个没良心的?宣宁公主气极反笑,“来人,送彰德公主回去,虽说是公主,毕竟没有出阁,成天乱跑成个什么样子?”
“你,你这个贱人,你敢赶我?”从小到大,这个姐姐在自己面前都是卑躬屈膝的,现在居然变了脸色?“你别以为嫁了丰城侯有什么了不得,我兄长一句话-”
“我从来没有认为招李梦龙为驸马有什么了不得,靖郡王一句话灭了李家满口我才拍手称快呢,再说了,我们皇家也不是没有和离的公主?倒是皇妹你,我倒要看看,就你现在这名声,能找个什么样的好驸马?”自己这么多年忍辱负重,结果却被李贵妃利用的干干净净,现在彰德公主还拿这种话吓唬自己?宣宁公主一阵冷笑,“莫要去给彭乐达做妾才好。”
给彭乐达做妾?这是什么意思?彰德公主气得浑身哆嗦,“你这贱人浑说什么?谁说我要给彭乐达做妾?”
“我是圣上长女,母亲出身河东大族,逝后追封为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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