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语正在家里准备午餐,就接到了来自警局的一个电话,内容是因涉险特务罪而被刑拘的萧恩竟然想要见她。
说不惊讶是不可能,毕竟林诗语一不是个律师,二不是萧恩的亲朋;何况还是差点被干掉的仇人。但既然警局已经来了电话,怎么说她都要去的。
给裴湛简单的打了招呼,怕他担心就没有说太多,只说是去看杜若蘅,然后就开车来到看守所,安检后,又填了个表格,才被狱警放行。
很快,萧恩被带了出来,手上锁着手铐,因为不是重刑犯,并没有带着脚镣。
离出事那天不过短短一个多礼拜,萧恩就在重伤出院又被刑拘的这段里一下子老了许多,两鬓竟然斑白。
在林诗语的对面,他坐了下来。
一时间,有些沉默。
还是林诗语率先开了口,“听说,你想见我?”
萧恩没有立即回答,但那双眼睛却诡异的盯着林诗语瞧。
林诗语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心里有些气,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既然费尽周折的想见我,又不说话的玩深沉,看来萧先生是在后悔山里没有干掉我们吧?算了,我本来就不该来,告辞。”
“脾气果然很像!”萧恩突然的开口,却像是说给自己听。
林诗语收回迈出一半的脚步,疑惑的回身凝视他。
萧恩这时才抬起头来与她对视,徐徐的说:“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按照你想要的剧情在发展,是不是?毕竟也只有你,才能让裴湛那么不顾一切。”
林诗语面色如常的看了他一会儿,慢条斯理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萧恩忽然笑了笑:“懂不懂无所谓。败者为寇,我认了!其实我这次叫你来只是想要你帮我转达给蓝心芮,两家合作到此为止,这一次的官司,我不打了,我认罪。”
嗯?他不打官司不找自己的市长弟弟却找蓝心芮?林诗语目光微闪。
“你不用奇怪!其实从十年前开始,我就已经预料会有这一天,只是这一天推迟了十年,也算是我赚到了吧。”萧恩忽然看向林诗语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你说是不是,el小姐?”
听到这声el小姐,林诗语的手指下意识的去抚向肚子,目内充满了戒备。
萧恩只是轻笑:“别紧张,你该清楚,我现在对你不惧威胁的,不如坐下来谈?”
林诗语想了想,就坐在他对面,等着他开口。
此刻,萧恩温和得完全不像是之前在山沟沟里那个狗急跳墙后穷凶恶极的人,反而更像是从某件困扰许久的事上得到了解脱的儒商。
“其实早在五年前我香港的侄女和我儿子都喜欢上你的时候,我就开始意识到你不简单,多多少少对你早就有了些防备。但我还是低估你了,你不但让我儿子陷得那么深,还抓到了我们萧氏的把柄。”
见他说得很直白,林诗语也无意再隐瞒。她淡然的笑了笑,“当场年少无知女扮男装时候荒唐了些,才会逗你侄女玩,至于与你儿子的相识是偶然也算有意,不过后来发现他好像并不清楚萧氏曾经对林氏做的那些事情,除了我不能给与他同等的喜欢外也并未利用他什么!但是你和你兄弟不同,尤其是你,即使你坐牢,也只不过是一些莫须有的特务罪名。我最想让你得到惩罚的,却证据不足。”
萧恩并无吃惊之色,“看来,你隐藏实力多年后回来的目的真的是复仇。”
林诗语笑了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萧恩轻叹了一声:“不管你是否相信,十年前那件事,是我这一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我总觉得自己早晚会有这一天。所以当我真的被关在这里时,我只是感觉到放在心里这么多年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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