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只伤了腿,可这家伙似乎是打算借机把她全身的布料都给剪烂。
“伤口太靠近裤子,裤管下也有玻璃碴子,不剪破处理时会有麻烦。”叶司说着抬头看周蔷薇一眼,“你到底怎么摔的,摔得这么完美?”
“赶紧弄!”周蔷薇忍不住暴走,现在是讨论这种问题的时候吗?她到底还要叉开双腿多久啊?没了安全裤,就她现在这个姿势,保不准连最私密的地方都露出来了。毕竟她里面的内裤面料稀少,几乎遮不住什么。
叶司却像是没看到她的窘迫,依旧低头专心处理伤口。在周蔷薇的瞪视下,他手脚麻利地夹出一片碎玻璃,如愿地听到头顶响起抽气的声音。这声音听得还挺美妙,简直令他心情舒畅。
本该乖乖给他洗手做羹汤的女人,三更半夜来这种不规矩的地方,是该让她受点教训。叶司这么想着,下手就更利索了,很快细小的玻璃碎片都让他夹了出来。当最后一片碎片被他扔在沙发上时,他终于调侃了一句:“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周蔷薇疼得几乎要流泪,思维早已是一片混沌。初听对方这么说时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几秒后领悟了话里的精髓时,她忍不住就想拿拳头砸对方的脑袋。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别装得跟我很熟的样子。”当年虽然递了结婚申请,但一直到她离开悉尼,他们两个都没有实质上的关系。他嘴里所谓的见过,不过就是有一次她洗澡的时候对方不小心进了浴室,匆忙之下瞥到了几眼。那还是隔着浴房的玻璃和满屋子的水蒸气,能看到点什么?
叶司并不在意周蔷薇的吐槽,一直单膝跪在地上忙手中的事情。他拧开双氧水的瓶子,拿棉棒醮了点,然后一脸平静道:“很快就会发生点什么了。”
周蔷薇刚想张嘴问他这话什么意思,大腿根部就传来了灼人的剧痛。她终于失声叫了出来,声音充斥了整个包厢,配合他们现在这个姿势,不知情的人若看到了,必定会浮想联翩。
“你轻点!”
“我很轻,可再轻也会疼。疼一疼也好,至少会让你长记性,以后别随便来这种地方。”
周蔷薇心想,这是什么地方,你自己不也来了吗?可她问不出口,因为叶司依旧在往她的伤口上涂双氧水。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可依旧疼得她死去活来。她在心里不住地哀嚎。其实她早就该知道,这个姓叶的男人睚眦必报,从不会让自己吃亏。
叶司一遍遍地在伤口上涂药水,同时欣赏着周蔷薇痛得呲牙裂嘴的模样。积聚在心头几年的怨气终于有了片刻的舒解。最后他到底还是有些心疼对方,眼见着周蔷薇疼得脸色都发白了,他终于住了手,开始找纱布替她包扎。
只是手里忙的时候嘴上依旧在解释:“我和你性质不同。我是来找学生的,不像你,是来钓凯子的。”
周蔷薇惊讶于他的读心能力,颤抖着嘴唇问:“你有女学生在这里做皮肉生意?我倒不知道,这年头大学教授还得负责拯救失足少女?”
“我只拯救过一个失足少女,那就是你。”
“姐夫你真是诲人不倦。”
叶司头也没抬:“前姐夫。”
周蔷薇咬唇不语,看着叶司将一块药用纱布拆开,贴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他说:“今天跟你们一包厢磕药的,有一个是我的学生。不,是我过去的学生。刚刚他已经被我除名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在想办法怎么应付他老爹了。”
周蔷薇仔细想了想今天包厢里的人,不由失笑:“真没想到,这年头富二代也得当学霸?”
“他老爹有特殊癖好。儿子怎么玩怎么造钱都没关系,学位一定要修到。当年为了让他考到我名下没少费功夫,眼看着要毕业了”
叶司说到这里,抬起头来盯着周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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