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重新温饭。
温易知却已经吃完了他的饭了。先前祝空空咳嗽的时候,他也担忧的望了过去,却没有停下继续吃饭的动作。倒不是温易知并不关心祝空空或者太不会做人的缘故,只是因为祝空空刚才发生的事太普通了,极小有一顿饭能够安稳吃完的,不是因为咳嗽,就是因为肚疼腹泻或者没胃口的,而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温易知还陪着祝奈等着祝空空好转,再之后祝奈便直接对温易知说,他自己吃好便是对他最好的支持了,并不需要他也陪着。
温易知想也是,而且祝奈十分善于照顾小孩子,并且几乎能够解决并缓解发生在祝空空身上的病症,于是不再执着,先自己吃了。
饭温好了,祝奈端过来,这次是亲自慢慢喂到祝空空口里的。这次便平安无事了,温易知并没有离开餐桌,眼神再一次被祝奈所吸引,因为他脸上那仿佛永不消退的温柔和耐心,那总是挂着的好爸爸的笑意,即使孩子每日都频出状况,而多次耽误他的时间也不会出现的烦躁和厌倦,更因为,祝奈在注视着祝空空小口咽进去他喂进去食物的时候,那嘴角勾出的一抹轻微的笑意,好像正陶醉于照顾小孩子的愉悦中。
陶醉?不对,这个词用的好像不太对。陶醉的代价可是要建立在小孩的痛苦中的,而祝奈怎么会这样?这样一个温柔的好爸爸,好情人。
温易知再定睛一看,刚才那让他产生错觉的笑意并不在那里,只有难掩关切之情的,强装笑意。是他眼花了吧,温易知好笑的想,果然是安逸和平的世界,竟然让自己的观察力这么差,甚至还产生了错觉。
祝空空的咳嗽余韵还在那里,甚至吃药的时候也还呛了一小下,还好很快就好了。祝空空吃药已经成为了这五岁孩子生活的常态了,是药三分毒,温易知也对祝奈说过,小孩子这样把吃药当吃饭的行为可能不会太好,只是祝奈却以一副儿童专家的模样说若是停止吃药,情况只会恶化到不能接受的地步上,在这方面是外行的温易知,也便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了。
只是,温易知的眼睛瞥过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盘子,上面还带着自然掉落的金黄色碎屑,不禁疑惑的想,像祝空空这样喉咙口道小而容易呛到咳嗽的小孩,是不是不能吃油炸食品,特别是炸馒头干这样干燥有碎屑容易掉渣的食物?只是温易知还没来得及说,祝奈就拉着祝空空的手去给他洗手了。
下次祝奈做饭的时候再说吧,温易知对自己说。只是他不知道,到了下次,他早已经忘记了,毕竟他就是那种粗心大意的男人的代表,和祝奈这种细心细致的男人,是完全相反的两端。
晚上,温易知和祝奈一起出去,当然,要带着根本不能离开大人照顾的祝空空。他们先去了药店,因为祝奈说要看看有没有新出来的更有效果的好药。温易知抱着祝奈,而祝奈推着购物车在自助式药店儿童区里仔细的转悠着,每一个摆在架子上的药品,不管是片式的罐式的液体式的等等,都会一一拿起了对着盒子上简单的药理说明细看,仿佛他不是要买能治疗祝空空现在生的病的药,而是要买下所有祝空空未来生病能用得着的药物似的。
在药店买可能会用得着的药物,其实是人类普通的行为,这是对未来不幸的一种预测,也可以说是准备周全,细心防护,只是温易知不由得在心里嘀咕,祝奈果然是像女人一般细心,也如同女人一般婆妈犹豫,在个药店竟然跟逛超市似的,居然买下了好多未必能不能用得着,单看药物包装便不明白这都是治疗什么的药品,好像祝空空真能生出这些病似的。最后祝奈真跟购物似的,提溜着一个好大装满了的购物袋了才回家去。
回到家之后,温易知把祝空空放下让他自己玩,而他因为祝奈买的药实在太多,而想着和祝奈一起整理。祝奈有专门放药的一个小橱子,里面也只有儿童药品,这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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