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温相,眉头一挑,“这就是我未来的伴读?怎么看着这么傻?”显然一副看不中的样子。而温易知保持着他的困倦表情,并未说话。
“殿下,您不说要个没学习过的伴读,来和您一起学习上书房的功课吗?从前臣心疼犬子,还未给他启蒙,现在陪您正好。”
“是么。”小皇子上下打量着温易知,没在说什么,只是转过身进去了,温易知跟在身后,使劲忍着嘴角的笑容,可别真笑出来。
要知道,伴读和被伴读的,一般年纪都相差不大,温易知五岁,而小皇子呢,看上去也绝不会超过六岁,还是一个小小的团子,比温易知还矮一头,结果还用着那种语气和温相说话,怎能不让温易知忍俊不禁。
温易知就这样在上书房安顿下来。他总是表现出一副困倦的样子,也没人搭理他,而小皇子呢,虽然不理会他,倒也不会去欺负他,平常也是一副骄骄傲傲的跋扈神态,事事争先,又会仗着自己的年龄欺负那些排行要前的皇子,温易知就权当看孩子了。他虽然在上书房当隐形人,但是也不是真什么都没干,最起码,他已经知道了温相派他来给小皇子当伴读的目的了。
小皇子是炙贵妃的儿子,也被皇帝宠的如手中宝,宫里都谣传说小皇子肯定是下一任的皇帝了。但是温相,却支持着他嫡亲姐姐温妃所出的三皇子,而他这个儿子,只是派来用途不明的一个棋子罢了。
只是温易知想,温相的图谋多半是不成了的。随着温易知在上书房一年一年长大,从五岁稚龄一直念到十二岁,他可以看出,小皇子虽然一直表现的很张扬,但是胸中自有丘壑,并不是好摆弄的人。当然,最重要的是,温易知是不会站在温相那边的,相反,他还会帮助小皇子荣登大宝,即便就小皇子这种睚眦必报的小性子,他多半落不着好处,可是三皇子上位了,他只能更糟糕。
温易知已经知道了,自己虽然是温相的嫡亲儿子,却是故意养废的。既然是弃子,那也没必要再付出感情了,因为他们现在重视的是母亲又生的弟弟。温易知虽然每天都要从皇宫到温府再去,却仍然和他们没有什么照面,只是温相还偶尔会找自己,来“交流感情”,从善如流下,温易知便表现出一副听从的模样了。
后来温易知便查到,为什么温相不觉得自己能够体会这里面的微妙,那是因为他们从小就给他服用了降低智力的药物,而温易知的体质并不怵这个。也幸好温易知总是表现出一副很困的模样,温相才没起疑。
而到了小皇子,嗯,现在不能再说他小了,应该叫七皇子了。到他该离开上书房去领政事的时候,温相突然给了温易知一个香囊,叫他佩戴在自己身上。温易知说好啊好,出了门就扔回了自己的房间。
香囊里装的是什么,温易知并没有仗着自己的身体而肆意去查看,反正是对七皇子不利的东西,说不定是复合毒或者毒引子,因为从上书房结业之后还有一个仪式,到时候皇子会和伴读一起合作写完赤毅国的国赋,而那时他们之间的距离会非常的近。
仪式举行完了,温易知回温府的时候,温相的脸色明显不好看,过来冷冷的问他,“给你的香囊带了吗?”“带了啊,”温易知状若无辜的说着,作势要掀开自己的外衣给他看腰间,却被温相不耐烦的挥开了,脸色更是难看,也不知道都脑补了什么。
第二天之后,温易知再看着自己床头的衣服,便感觉出来和之前有味道上的微妙不同了。香囊已经被他彻底毁尸灭迹了,他就只在府里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也幸亏温相怕人起疑,并没有过多苛待他的日常待遇。
这样的生活又过了几年,随着各位皇子的羽翼渐丰和老皇帝的身体衰老,温相的各项“活动”也越来越多,而温易知只是居住在自己的独门小院子里,津津有味的旁观着他们的博斗。七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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