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您有几个分身也做不到面面俱到。还有六爷和表少爷那边,六爷已确定是天花,奴婢去问了,情形有些凶险呢。”
说到这里,二太太更添了一层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邱嬷嬷不禁懊悔,她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忙道:“老爷也是无心的!”
二太太气极反笑:“无心?他说的那话,倒好像小六染上天花是我害的!”
“老爷也是怕更多的人染上,您也知道,老爷一直觉得愧对先大老爷。”
这话让二太太神色一变,有些不大自然。却冷静下来,复又端起刚才用过的茶,吃了两口语气淡淡地问邱嬷嬷:“具体情形怎么样?有几个人染上了?”
邱嬷嬷如实道:“如今就六爷和六爷屋里的两个丫鬟。六爷已经发出来,两个丫鬟还不确定,但也开始吃药。薛太医说,过了今晚,明儿她们若是没发热,身子没有异常就没事。”
“峰哥呢?”
邱嬷嬷摇头:“峰哥很好,屋里的人也半点儿事都没。”
二太太冷哼一声:“他倒是命大,天天儿与小六一块却没事。”
邱嬷嬷附和了一声,二太太似是没听见,抵着头思量半晌,示意邱嬷嬷附耳过来,她低声嘱托了几句。
邱嬷嬷眼底就闪过震惊,迟疑道:“万一峰哥挺不过来呢?”
云姝很在乎这个弟弟,她现在又和从前不一样,没有峰哥,只怕要来个鱼死网破。
“挺不过来那也是他的命。”二太太手指抚摸着茶碗上的花纹,“忠哥当时年纪比他还小,不都挺过来了么?”
挺是挺过来了,却痴傻了。
如果峰哥也和二爷一样,二爷还有自己的母亲袁氏照顾,云姝一个没嫁人的姑娘,又如何带着峰哥单独生活?还不是只能仰仗孙家垂怜。
可云姝今儿傍晚就去了一趟,虽然她没打听到什么,也怕万一。见邱嬷嬷还迟疑着,二太太不悦道:“要你去就去,有什么好怕的?这叫兵行险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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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种田文没人喜欢看,还是我真的写得太烂?看文的亲请留个言,给我一些动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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