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仿若不曾瞧见,规规矩矩行了礼。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
孙怀贤点点下巴,却不似对粗使婆子那般态度亲和,可他知道府里的规矩,一般的粗使婆子是不能进主屋的。
“表妹在不在?苏妈妈c谷雨呢?”
木槿低着头回道:“姑娘午睡还未曾醒,苏妈妈不在,谷雨在屋里守着姑娘。”
孙怀贤有些怀疑,仔细盯着木槿,却分不清木槿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可他也没冒冒失失地要进屋去看看,只是摇摇看了看帘子后面安静的正屋。
“等表妹醒来告诉她我回来了,一会子我打发人将给她带的东西送来。不过普通玩意儿,给表妹解闷玩耍。”最后一句语气很重,甚至带着警告的味儿,警告木槿不许昧下。
木槿仍旧低眉顺眼地应了,孙怀贤又站着看了看正屋和半开的窗户,这才有些失望地离去。他背影一消失,木槿便吩咐身边的粗使婆子:“去给太太说一声。”
木槿不吩咐粗使婆子也会去,听了木槿吩咐,她转身就风风火火地去了,早忘了她之前从凉快的屋里出来干什么了。
木槿也颇为惆怅,没想到孙怀贤竟然在这个时间点回来,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云姝带来麻烦。
孙怀贤回来了,回娘家一去就三个多月的大奶奶黄氏也回来了,孙家一下子变得十分热闹。二太太心情很不错,明儿就宴请的日子,正好可以让来宾看看儿子孙怀贤,当然还有另一件喜事,黄氏怀孕四个月了。
这事早在黄氏滞留在娘家时,就来信禀报了二太太。那会子来信说,黄氏身子不稳,为了母子周全,恐怕要在娘家生产后才能回来。
虽然也是一桩喜事,可儿媳妇回娘家生孩子,或多或少会落人话柄,喜气也就去了大半。
现在黄氏平安到家,精神状态瞧着都不错,这才真正算是一桩喜事。
可二太太的性子使然,明明很高兴,背着人时还要抱怨嘴碎两句:“老大媳妇又不是没经历过,自个儿怀了身子也不知,好在没事。”
邱嬷嬷知道她这样的性子,因苏妈妈的事找了两天都没半点影子,二太太心情已开始浮躁,她越来越害怕二太太过问此事。现下有事能引起二太太的注意力,邱嬷嬷是求之不得的,她笑着道:“这也怪不得大奶奶,她回娘家探亲启程时,确不知自己有了身孕,半路上才知道小日子没来,怕胎儿不妥当,权益之下也只能选择就近的娘家那边胞胎了。”
大奶奶黄氏是在半路上觉得不适诊断出喜脉,那会子已经快到娘家。这事,早就送了信儿回来与二太太说明了。
二太太也不是真的怪黄氏,她就这么说说罢了。
“依奴婢之见,还是先请太医来瞧瞧才好,大奶奶自个儿说没事,终究她不是大夫。”
二太太点头,忙吩咐邱嬷嬷取了她的帖子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这才高兴了一小会儿,孙怀贤归家后,衣裳来不及换就跑去南偏院找云姝的事便传到二太太耳朵里。
二太太气得脸色当即就变了:“这人!原以为他出去了一年余,回来后便能好些,没想到还这么着!”
前一句却是骂云姝的,后一句是说孙怀贤,她语气很无奈。
邱嬷嬷忙使眼色,把禀报传话的海棠打发出去,免得她遭受鱼池之央,一面不留痕迹地把二太太手边的茶碗拿开,一面劝道:“太太别气,咱们三爷是个什么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家时,便于表姑娘要好。可回来之后,还不是先见了太太,见了老夫人?”
若搁从前,他出门一两日回来,必定是先去见云姝。可二太太是生他养他的亲娘,老夫人是他的亲祖母,这样比较如何能让二太太消气?
只会让二太太更添一层气!气得她脸色铁青,额头青筋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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