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多对于新奇的美妆手法有着无法抵御的探索欲,刚刚是大家都不熟悉,沒有共同语言,有了这个契机,一些保持中立或本就愿意和六王子交好的女眷自然是围着依兰问东问西,一时间很是热络了起來。
过不多时,和依兰聊天的人就不比朱丽华的少了。
“丽华,你也真是的,本宫前段时日不是给了你好些新制的香料,怎么今日也沒有用,你看屋子中如此冷清。”静岚公主似是对朱丽华不满,却是谁都看的出,她的眼神瞟向了依兰。
“公主,是我让人撤了香炉。”依兰看了她眼,淡淡开口。
“哦?为什么。”沒曾想她会亲口承认,倒是令人意外。难不成她想把争宠之事当众说?一时很多人都意味深长仔细倾听。
“七爷有哮喘之症,如今正值冬春之交,最易反复,此症忌讳柳絮花粉香料,所以让人撤走了香炉,连香味浓郁的鲜花一并沒有摆放,万望见谅。”说着向公主笑笑,点头致歉。
谁也沒有料到是这样的理由,几人愣在那里,一时倒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早上怎么不和我说。”花悟寂紧紧握了握依兰的手,府在耳边轻声说。
依兰却并不为所动,用力要抽出了被花悟寂抓着的手,花悟寂沒放,引來依兰怒目而视。
“依兰,是我错了,好不好?别生气了。”当着众人的面花悟寂也不好强求,只能放了手,府在耳边低声哀求,满脸讨好神色。
几个王子都是功夫高深的,花悟寂也并沒有要刻意回避众人,加之坐的又近,几乎有一半的人能清晰听到花悟寂的说话,一时众人脸上都是奇怪好笑的神色。
“六哥,做弟弟的什么时候得罪了六哥,以至于非要让小弟病重您才高兴?”七爷花悟痕夸张地站了起來,“王妃,我们走,进宫见父皇去,让父皇评理。”
明显是兄弟间的玩笑,七王妃哪里会去参与,尴尬着脸稳坐着不动,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依兰,点头致意。
见拉不动媳妇,他转过头,“老十二,走,陪哥哥进宫找父皇去。”
花悟香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如此机会怎肯放过,顺势扶了花悟痕的胳膊,“七哥,您别气坏了身子,弟弟陪您去,父皇一定会给您做主的。”
“老七老七,别走,是做哥哥的错了,”花悟寂是在脂粉堆里混老了的,腆着脸跳出去又是作揖又是道歉,拦着不让花悟痕离开。
“三哥,这里你最大,你來评评理。”花悟痕扯着脖子冲花悟辰叫。
“老七,悟寂也是不知情,你就原谅他这一次。”花悟辰打圆场,一向温文儒雅的他今天也歪着身子,笑的很是随意“要怪的是熏香之人,回头让悟寂好好责罚于她。”
“他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圣手,哪里会不知道,早上依兰让人撤了熏炉他肯定还冲着依兰发火了。”七爷不依不饶。“不行,今天这事儿沒完。”
“依兰,都是你,撤了也就撤了,干嘛要告诉他么,你看现在怎么办?”六爷可怜兮兮冲着依兰叫。
“三哥,九弟,看见沒有,被抓了辫子还怪依兰。”七爷大叫,几人闹做一团,在座众人自然是笑的前仰后合。
最尴尬莫过于朱丽华,看依兰的眼神几乎是冒火,早上要撤走香炉时什么都不说,已然赢了还在这里摆上一道。难不成真让花悟寂为此当众惩罚自己?
“七爷息怒,是丽华考虑不周,还请七爷恕罪,饶了六爷。”见静岚公主向自己使眼色,朱丽华走上前盈盈一拜,美目盼兮,也是风姿卓绝。
“府里有了六嫂自然事事六嫂做主,哪用的着你來考虑不周?”花悟痕从來说话狠绝,不给人留一丝余地。
朱丽华也是名门闺秀,被这样抢白,呆在那里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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