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來?”依兰也不是傻子,看立春去了好久都不回來,就已经预料到了。
“小姐”立春像做错事的孩子,顶着两个红肿的眼睛,“我,我”
“呵呵,傻瓜,有啥可哭的,我吐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根本沒有人來问一声,这样的结果早就预料到了。”依兰笑着安慰她,可谁都听的出,笑是苦笑,语是怨语。
“所有的人都出去。”当立春立夏几个还想再劝时,门口响起了花悟寂的声音。
花悟寂早就已经在门口了,或者说,在这样的情况下,花悟寂怎么可能会离开依兰的身边。他总是在依兰的房门外徘徊,不愿意进去,他不敢面对,同时,也沒有想好该怎么面对。
是的,虽然那么多天过去了,可他依然沒有想好该怎么面对。这太难了,对于一个男人來说,最爱的女人,肚子里怀得却不是自己孩子。他可以接受,包容,安慰依兰曾经受到的痛苦或说是苦难,但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依兰肚子里的孩子,这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生命,而这个生命和依兰紧紧绑在一起,一旦切断。
后果花悟寂不敢想,也不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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