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家祭》一文,我苦思冥想了一周多,仍然不知道要怎么写下去,找资料什么的,都和无头苍蝇一样。♀
事实上,我当初想写的应该是,时间刻度一直在跳跃的,老一代的事情不需要连续几章甚至十几章的去介绍,而是断层式的描述某个场景。师太和祖辈间似乎一直在互动,一直能找到一种契合,但写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啊。
只能停了。
这是个新文,短篇,不太长,因为没有太多的情节太多的转折,就几万字。很老套的故事,师生恋,所以不要问结局是什么啦,不可能在一起的。关于师生恋,我看的文很少,琼瑶的窗外啥都不记得了,有印象的只有简暗的《相思长梦河》。看能不能写出另一种不同的感情。
这个罗老师,现实生活中是有原型的,曾经的小学有位代课老师,只是当时的小孩子都不懂得尊重。
玉河九中的校门口正对着一条狭长的上坡路,路的两边全是灰旧脏乱的棚屋。屋子前头当做门脸房,清一色的做着学生的生意,后头剩下几个平方米,拿点帘子或者木板钉上做隔断,店主一家的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还不到七点半,不少的棚屋已把木门卸下,露出了黑乎乎油腻腻的屋内容颜。
从店里头钻出来的人也都是些不修边幅的邋遢样,他们尽量的把屋檐上的雨篷往外撑,再把昨晚收回屋里的各类生计往路上推。因为有高中生这样开销大的客源,各类小吃店书店卡带店的生意都不算难做,甚至于这一带的棚屋十分破旧,仍是相当好租出去的。可他们还是要占道,希望把经营面积扩大20,50,甚至100。既然要想法设法挣钱,就不该介意挡道这种小事,尤其不该介意挡了小兔崽们的道。
何玉峰一直杵在街角的书店边,就抽了根烟的功夫,这条二十米长的街道就完成了从夜晚到白天,从寂静到喧嚣的改变。等所有的篷布都撑起来了,他就看不到校门上书写的“王河九中”四个破字,自然也看不到大门左下方门洞里的光景,那个身穿绿色制服的秃顶男人。他叫秃鹰,不知哪一届的学长给起的外号,没法再贴切了,沿用了这么多年,大家都忘了这位政教处主任到底姓什么了。
何玉峰脱口骂了声“妈的”,把烟蒂踩在脚下,走去了斜对面继续盯梢。秃鹰一直没离开,他在检查学生的出入证。那些拿了走读生证件的寄读生,想在从不会漏掉一条鱼的秃鹰那里蒙混过关,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对的,除非,你是女生,还得是长得好看,会嗲着求情的女生。
何玉峰只好等待时机。他的眼前是个包子摊,肉香味在空中蒸腾。他摸了口袋,有一元五角,出门时,奶奶塞在他手里的,说让他好好念书,中午别回家就在学校吃顿饭好了,免得再和那个混蛋干场架。一元五角,他能打四两米饭,一份香干芹菜,没油的蔬菜汤喝到撑。他把钱扔进了包子大叔的铁皮盒里,说:“四个肉包,少你一角钱,过两天给你补上。”
包子到手,他就站在路边啃着,大叔搭了句话:“就快八点钟了。”自打秃鹰来了之后,玉河九中的校规开始变得惊悚:八点钟铃声一响,铁门立马落闸,迟一分钟都会被逮住。听说迟一分钟跑足球场一圈,两分钟两圈,。何玉峰冷冷的看了他两眼,包子大叔立马转开视线,专心致志揉面粉去了。玉河九中的“阿”们“哥”们都不是好惹的。
7点55分,早间校门口人潮最拥挤的时候,骑自行车的同学宁愿撞到人或者摊档,也不愿意放弃下坡的加速度冲进闸门。所以,只要那里团得乱糟糟的,何玉峰就能趁乱过关。只要秃鹰没看到他,自然会想,啊,这渣滓今天又没来上课。
秃鹰果然逮到一个溜出去通宵的男生了,正在大声训斥。机不可失。何玉峰把还未吃完的包子放进书包,再把校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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