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不老药交给他的,他在等待着时机,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一声令下便将面前的南宫彦射成马蜂窝,
“赵将军,我奉蒙大人之命为陛下守护长生不老药,如今长生不老药已经炼成,南宫彦必须亲手交到蒙大人手中,”南宫彦根本不买赵旷的帐,他在等待着那从千里之外快马赶來的蒙毅,他一直在外为始皇帝炼制长生不老药,却不知道他口中的蒙毅大人早已被嬴政派到了稷山,
“陛下病危,蒙大人奉命祭祖迟迟未归,丞相命我前來取药,”赵旷的理由很充分,这个理由足以将南宫彦回绝掉,但他也知道,这个回答只不过是他慌乱之中相处的对策,这个回答不一定会让南宫彦信服,以防万一,他已经向身后的兄弟们做着示意,
黑压压的一片,几百名弓箭手蓄势待发,只等赵旷一声令下,那成千上万的羽箭便会射向南宫彦,
身后的将士们时刻盯着赵旷的手,他们在等待赵将军的命令,只等赵将军做出手势,这些弓箭手便将让南宫彦死无葬身之地,
“赵将军,长生不老药只能交到蒙大人手中,”南宫彦沒有理会赵旷的回答,他很坚定地告诉那百米之外的赵旷,自己一定会舍命护药,
“南宫彦,我已经告诉你,我是奉赵丞相之命前來取药,”赵旷显得有些愤怒,他对南宫彦的回答显得很是不满,他已经向身后的将士们做出了指示,他的双眉紧皱,眼神盯着那前面的南宫彦,
“赵将军,南宫彦知道将军职责所在,但南宫彦奉命护药,灵药只能交给蒙大人,”南宫彦知道今天在劫难逃,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身后的这些将士全部都是他的心腹,他们也早已明白了南宫彦的心思,只听着一声骚动,那身后的几百名将士迅速挪动着自己的位置,已经摆开了防御阵势,
“既然将军如此执着,那就休怪赵旷无理了,”赵旷的话里带着一些火气,这位大将军是真的生气了,他要对这些忤逆他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放~,”只听见赵旷大声一喝,成千上万的羽箭飞上云端,又以闪电般的速度从天而降,射向了南宫彦,
“防御,”
“防御,”
那从天而降的羽箭并沒有吓到南宫彦,这位大将军虽然沒有百战百胜的经验,但这么一点小攻击还是打不倒他的,他很从容地指挥着属下变换阵形,
那从天而降的羽箭如同利剑一般削铁如泥,将南宫彦身后的盾阵击得粉碎,
只听到一声声惨叫回荡在南宫彦的耳边,南宫彦手上的宝剑与那从天而降的羽箭相互交碰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声音,
“啊~,”终究还是寡不敌众,南宫彦被那从天而降的羽箭刺穿了肩膀,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放声嚎叫,
身受重伤的南宫彦倒在了地上,他的眼角闪过一片血红,身后的那几百名将士已经有一多半死在了羽箭之下,剩下一些还能够动弹的将士也已经深受重伤,倒在血泊之中,
他的敌人慢慢向他逼近,一支支长矛似乎已经逼近了他的眼底,南宫彦的心开始了剧烈的跳动,他时不时地摸着胸前的包袱,这个包袱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即便是他死,这个包袱也绝不能落在敌人的手中,他该怎么办,他该如何是好,怎么才能逃脱掉敌人的追杀,怎样才能将灵药送入蒙大人的手中,
南宫彦身受重伤,他的肩膀在不停流血,那些誓死效忠他的兄弟们也已经死了大半,看來今天是劫数难逃了,
身后那些死难的兄弟们已经堆成了一片,南宫彦的眼中闪动着泪花,将士们誓死效忠的决心让他感动,但他这个将军却一点也不称职,让这些兄弟们跟着他一起走向了鬼门关,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南宫将军,醒醒吧,”赵旷骑着一匹彪悍的大黑马慢慢走到南宫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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