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朝前头走去,心内震惊一片。她想当自己是瞧错了,可那人的相貌又如何能瞧得错?!且他又跟在皇后身边儿,皇后身边儿的太监她虽见过的不多,可毕竟比皇后早来这鹤临园儿里头多半年的功夫,这园子里头稍能上得了台面的太监宫女多少都见着过,若是有人生得和他如此相似,她又怎能认不出来?!
到了那莲花园儿边儿上,湖中开得几是满满的一大片荷花。白中带着粉,粉中顶着紫,姹紫嫣红的一大片,绿的白的,把这湖中点得鲜活无比。
这会子湖中还没人架舟游玩,知道皇上今日过来,便是有哪个想要乘舟的,打理这事儿的太监宫女们也万不会叫旁人也下了水去。
“小心点子。”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带着她朝湖边儿走去,微转过身儿来,却见她直低着头,也不瞧自己,不由得有些个纳闷,“怎的了?”
柳蔓月缓缓抬起头来,那白煞煞的小脸儿只瞧得皇上心中一惊,脚步立时停了下来,沉声道:“怎的了?哪处不舒服?”
面前这男子,已经长成偏偏少年的模样,再没有早先刚遇着时的孩子气。脸上线条复发刚毅,五官俊朗,双目锐利似鹰一般,通身那股子帝王之气更显得如宝剑一般。
瞧着他这心焦的模样,心内不由得一酸,微微垂下眼睛,眼中竟带着一丝酸楚之意:“皇上,上船吧。”
许是在这处不方便说。
皇上忍了一忍,忽抬起手来,拉着她的手一遭朝河边儿小舟行去,上船时也是他先上了,再抬手拉她上去,待她跨到船上,再一伸手揽了她的腰,生怕她跌到。
船虽小,可到底能坐上五六个人呢,这会子除了柳蔓月同伺候着在后头划船的小珠子外,再没旁人上来,只小安子同几个小太监一遭上了另一条船,远远跟在边儿上,预备着皇上使唤。
轻舟使进一处芦苇丛中,小珠子缓下了船,站在船尾处左右瞧着,检视着左近,生怕有旁人过来。
“怎的了?”下了水,不急给她掐花儿,便命小珠子找处隐蔽之所。这会儿皇上忙抬起手来,把她揽进怀中,另一只大手摸上她的脸孔,生怕她真个哭出来。抬起那张小脸儿,仍泛着白,可这会子到底好些个了,眼圈儿还红着,也不知是难受的还是委屈的。
“皇上我瞧见了一个人。”咬咬嘴唇,一想起那人心中便是一片惊恐,她从未想过,出了那处地方,竟还能看见那人!他不是从不下山么?怎么会跑到京中来?!
“谁?”能把她吓成这样儿的人?若叫他知道了,定要了那人的性命!
“跟在皇后娘娘身后的一个穿着太监衣衫的。”
穿着太监衣衫的?这么说,那人许不是个太监?!
皇上心中一惊,想起早上自己回了听雨阁后,听着暗卫来报,说昨儿傍晚有人去了皇后那处,是一个宫女,并两个送浣洗衣衫的小太监,不过两个小太监皆脸生着些。
“是什么人?你入宫前就识得?!”脑中念如电闪,心中猛的一惊,莫非是阁中之人不成?!
“那人似是阁主。”再咬了咬唇,柳蔓月抬眼瞧着他,眼中惊恐尽入了他的眼,见她如此,皇上便知,许是她没认错,才会吓成这般。可那仙阁之主竟入了自己的宫中?!他究竟是如何过来的?
站在后头的小珠子,虽不想听,可这话也入了耳中,手上拿着浆的手险些一松,一脸惊恐的朝二人处瞧了一眼,又忙忙抬头,更仔细的左右打量着,生怕芦苇丛中再藏着什么人。
“生得何等模样?”皇上知她必不会认错,忙一面儿揽着她的肩头,一面儿沉声问着。
“生得甚是清秀,比女儿家还要俊秀些个,只他那眼睛皇上若是瞧了,或是叫旁人一瞧便能看出不同来。”如何形容那的模样,柳蔓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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