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话锋一转:“冒昧相问,不知武大夫可曾有婚约在身?”
落瓷心中一叹,果真是年纪大了么,谁人见着都想做媒。却还是对阮氏摇摇头:“不打紧,父母早逝,并无定下婚约。”
阮氏坐近了些:“不知可有心仪之人?”
落瓷尴尬不已,却还是硬着头皮答:“不曾,平生只愿多救人于病苦,未曾考虑嫁娶之事。”
不知为何落瓷顿觉阮氏的热情又高涨了几分:“姑娘家作羞的傻话,哪有不嫁人的道理。”
这是落瓷的真心话,阮氏却并未放在心上,又问:“不知可否介意夫家是江湖中人,惯作打打杀杀。”
“我一大夫,见得最多的便是血腥。”
“这便好,这便好!”阮氏似是舒了口气。
此时有小厮来请,问阮氏落瓷等人的饭摆在院里还是在前厅和其他客人一起。
落瓷怕留在此处阮氏再会问些尴尬的话,忙道:“听闻庄上请来高人甚是厉害,我虽非江湖人,也愿借机长长见识。”说完怕阮氏阻拦,不待她说话便落荒而逃。
出得院中碰到洪七:“丫头,你这后面有老鼠在追啊?”
落瓷不答,洪七便问空青:“先前发生了何事?”
见曲非也好奇的盯着,落瓷怕空青真说些什么。慌忙拉着他就往外走,头也不回的说:“饿了,前厅摆饭呢,爱去不去!”
空青任由她拉着向前走,在她脚步踉跄之时还使了巧劲暗扶了她一把。心中只愿这去前厅的路短些,再短些才好。那玉白的纤手在自己掌中不盈一握,柔若无骨。禁不住伸出拇指在那人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手背上粗粝的触感让落瓷从慌乱中回神,见洪七和曲非没跟来,这才吁了口气,放下空青的手。
义正言辞的和空青交代:“以后有人问你我的一些事情的时候,没我的话,你可不许私自透露出去,就是红曲她们也不行。”
空青正在懊恼自己的莽撞,如若不然暗自握了握右手,那软滑的触感似乎还留在手间。听到落瓷的话眼里有了些笑意,点点头:“不会说。”
落瓷很满意,空青一旦答应了,那便不会食言。只是有些苦恼:“空青,我真的到了不得不嫁的年纪了么。”
空青不曾答话,只是看着她因为奔跑而被花枝挂乱的鬓发。紧了紧手,到底没敢妄动,压下心中想为她捋顺乱发的冲动。
落瓷本也不曾期望从这木头这里得什么答案,只是被他那么看着,莫名有些耳热:“怎怎么没啦”
空青侧身,让她到回廊边,回廊下是一口湖。落瓷就着湖水打理好头发,洪七和曲非便追了上来。几人一齐去了正厅,因小厮事先给陆乘风知会过,早就留好了几人的位置。
见到落瓷,黄蓉顿觉扫兴,都不拿正眼瞧:“怎么又是你们?”只是一错眼看到洪七,便如一块桂花糖一样黏了上去,变脸可谓之快,好不欢喜:“七”
“嘘”洪七头疼急了,压低声音:“老叫花只是来吃八宝鸭的,你别给我惹麻烦。”
黄蓉不依:“八宝鸭蓉儿也会做,以后天天给你做,直到你吃腻为止,您老就将那剩下的三掌教给靖哥哥吧。”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不教不教!”
黄蓉兴奋得跳起来:“您承认靖哥哥是您徒弟啦?”
洪七自觉失言,闭嘴不再说话。
“咳咳”被凉在一旁的裘千丈轻咳两声拉回众人忽略他甚久的注意力。陆乘风忙给众位引荐介绍。落瓷观那坐在上座的男子,却是个白须老头,身穿黄葛短衫,右手挥着一把大蒲扇。却是不候众人入席已然动筷,甚为无礼。
陆乘风招呼众人落座,特把那道八宝鸭放在洪七面前。可怜洪七顾忌在席面上,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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