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靖海侯是姻亲,而白氏也是她的嫡母,换别的人了,哪怕是真的嫡母不慈,但是碍着家族“一损俱损荣俱荣”的理儿,面上也要说几分的好话,不能叫人捏了把柄啊。她就不走寻常路,嘉靖帝问她。
“认识普定候世子吗?”
“认识。”
还不等人发话呢,小嘴巴巴的就开口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
嘉靖帝失笑。
“真不知道?”
榕榕也苦恼啊,芳嬷嬷教她,后宫不得干预朝政,她来了就想了万一皇上问了什么,千万不能随便说话,实在不行就说不知道,可是这套好像行不通怎么办。
叫别人肯定能把话圆了,你就说你常年在闺阁,外事并不通晓便罢了,还要支支吾吾的干嘛?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嗯,我好像知道一点。”
“那你知道什么,都说出来让朕听听。”嘉靖帝放下笔,饶有兴趣的逗弄。
她的脸更苦了,讲什么?
“我和他好像是亲戚?”
得了,别指望这糊里糊涂的姑娘嘴里能说出什么靠谱的话来,绣花枕头一包草都抬举她了,糊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看文的时候,我应该正躺在旅馆里,刚到苏州,按计划白天在看园林啊~
真是美妙,想想都要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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