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纵荒唐,再有之后我对金羽王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思,可是我从不以为自己还会再遭男子亵弄,我真的没想到这世上还会再有今天这般耻辱。
身体由□所致再次火热,此刻我一口咬在自己手臂上尽量不发出任何可耻吟叫,而龙溯见我抵不过情潮来袭,竟更是撩弄我半挺欲/望,他来回摩挲,肆意揉捏,直叫我忍不住喉间轻呼,“不,不要这样,龙溯,你明明说过只抱着我什么都不做的,龙溯,你停手,停停手啊,你明明说过什么都不做的!”
混乱中我明明是咬牙切齿大吼大斥,奈何言出声色暧昧,竟是怎么听怎么不对劲,而今时龙溯闻我言语手下动作一滞,蓦然间他声息粗重,竟是一口啃于我颈上粗喘道,“妖精,皇兄真是彻头彻尾的妖精!皇兄,你方才那般言语,现在又这般紧闭双眼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你这是在埋怨臣弟还是在向臣弟撒娇?天哪,你这样叫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我就算是真想什么都不做也被你撩拨急了”
他言未毕直将我衣衫粗鲁推至胸前,随着的绸袍滑过我皮肤,我但觉下/身/赤/裸,悉数曝露于他淫邪目光下,我当即难堪,不自觉翻身欲避,奈何正是趴跪之状竟被龙溯拽过足踝,此刻他贴上胸膛将我整个人拥住,手掌肆虐更是分开我双股
半刻他不发一语,徒余喘息,而我心头咚咚跳个不停,若说是羞耻还莫若说是紧张,此刻在他犹如芒刺一般的目光下,我完全控制不住身体轻颤,甚至那后/穴处因他方才淫戏,现如今疼痛敏感,竟也跟着不自觉收缩翕合起来,该死,我怎会放浪到这种地步?!
“皇兄,你现在的模样简直要人命,皇兄,我,哦,老天!”
龙溯扑上前来胡乱啃咬,他勃发的欲/望蹭弄在我股间,即刻就要挺身而入,实未料正在此时溶洞之外竟忽传喧哗,有鸾鸟嘶鸣,有人声争执,第一个是锦鲤的声音,锦鲤大约是在对小白警言,“白暨先生,我就说那白龙是妖怪,以前肯定没有这个溶洞,肯定是龙性生水,里面肯定都是深潭大泽!”
天哪,是小白他们寻至此处了,看情形金羽兄也来了,就不知道百越族长在不在,可是现在就算他们寻至此处又如何?没错,溶洞里的确是深潭大泽,白龙溯也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妖怪,可是,可是白龙溯贵为真龙,就算今时有再多人来寻我,又有何人能是他对手?
我当下心焦,未有半分欣喜,再加上如今耻极之状,我吓得拼命拉扯衣衫,而龙溯见此一巴掌重重拍在我臀上,他强行将欲/望送入我体内,压低声音道,“皇兄,你若是肯乖乖让我尽兴,我就不让他们看你这般羞耻媚态,你若是不听话,那我现在就引他们进来!”
半是威胁半是强迫,事到如今我已无法挣脱,此刻我将所有的愤怒羞耻咽下肚腹,只得趴伏于地任其淫辱,而龙溯在我体内放肆顶弄,他俯身于我耳边,嬉声调笑,“皇兄真的一点声音都不敢出了?腰绷的这样紧,屁股夹得这样,皇兄,你是不是紧张死了,就怕他们会看见,是不是?”
后/穴处疼痛
酥麻,这会儿我愈是紧张愈是耻辱身体就愈是敏感,我甚至都说不清自己到底是陷于情潮还是愤怒羞耻,抑或者我根本是在害怕?我只知自己双手撑地拼命摇头,我只知自己咬碎了牙齿浑身发抖,每当远处传来有谁唤我名讳,我的心就像提到喉口一般打颤不止,小白,金羽兄,你们先离开好不好?
眼看一众人等愈往溶洞内,而龙溯仍然死死摁着我一逞兽/欲,这会儿他非但顶弄我后/穴,甚至还以手指启开我唇齿淫/靡逗弄,“皇兄,你看你脸都吓白了,臣弟看着看着都要心疼了,听见了没有,现在这可是金鸾在唤你哦,恐怕这溶洞所在正由那鸾鸟指引,对啊,金鸾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他在这里还可以化形不成?”
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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