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知道还有竺玉兰这么一个人。
这也更说明了她的可疑。
“这么大一个房间啊!”汪辉有意地叹息,“卢薇薇都好久没来了,就这么空着?为什么不给别的客人用呢?”
竺玉兰笑笑:“因为这个房间就是卢薇薇的。”见汪辉露出一抹茫然,便说得更清楚一些,“这个房间从陶吧开业的那一天开始,就被卢薇薇买下了。”
汪辉愕然:“还能这样儿的?”
雷诺也是头一次听说。
竺玉兰:“本来是不行。不过卢薇薇一下子就给了四万块,所以就破例了。”
四万块!汪辉吃了一惊。
“你这陶吧,是什么时候开的?”他问。
竺玉兰回道:“就是前年,98年开的。”
汪辉又默默地觉得一阵肉痛。这个卢薇薇真是的,自从调查她的案子,就三不五时地让他肉痛。四万块,在周边的小县城里,都可以买套一百平方米的房子了。她小姐倒好,啪的一甩手,在陶吧里买了这么小一间房。
汪辉忍不住睁大眼睛,将这房间里并不复杂的陈设仔仔细细地瞪了一遍,也着实没有瞪出一朵花来。
“她经常来吗?”
竺玉兰:“也还好。一个月也就一两次吧。比她来得勤的客人,多的是。”
“啧”汪辉更觉得肉痛了。
略略有点儿烦躁地把手一挥,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想挥到哪儿去,就是不这样不舒服:“那她在这屋里,都能干什么?”
竺玉兰忍俊不禁,伸手轻轻掩了一下红唇。她实在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连这不起眼的一个小动作,也能那么的好看。
“汪警官真会说笑。”她的声音有点儿低沉,始终有一种略带慵懒的温柔,“我们这里是陶吧,卢小姐在这里,当然是专心做陶艺了。”
汪辉哼地一笑。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相信这话。他又不是没见过卢薇薇藏钥匙的那只杯子。就他这样五大三粗的人,做出来的也比她好看。更何况她还每个月都要来。三年来,少说也有二三十次了吧?
唯一的解释就是,卢薇薇根本就没有专心做过陶艺。
那她到底在这里干什么了呢?
一个月才来一两次的地方,她到底为什么要花大价钱把它买下来?
难道真是因为她性格嚣张,外加不差钱?
汪辉觉得不能再想了,这姑娘为人处事都太够呛,害得他的脑子越想越变浆糊。
赶上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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