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没有人时时刻刻的跟在身后,叶璇玑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
生死决的曲谱,一直都留在这间客栈里面,鉴于这间客栈的掌柜和异寒的关系,她也没有在那个掌柜面前露出破绽,就连玉笛也从未出现在除她之外的任何人的眼前。
至于异寒送来的那把琴,她最初的时候扫了一眼,的确是一把名贵的琴,只是,最初的那一眼之后,这把琴就真的成了摆设了。阵丰私划。
每日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琢磨生死决的曲谱的时候,她总是将门窗关的紧紧地,这间客栈里面的隔音似乎还不错,但是将窗户敞开的时候就该另当别论了。
最初开始琢磨曲谱的时候,她盯着那张写了一部分的白纸,还会觉得脑袋晕晕的,后来,时间久了些,那些情况就完完全全的消失了,当她用玉笛奏出已经写出来的前面的一小部分之后,那种感觉再次席卷了她的整个脑海。
以至于第一天的时候,她只花了大半个时辰来研究曲谱,剩下的时候,都被用来休息了。
那种不能控制的沉睡,让她打从心底就觉得不舒服。
后面的几天,那种情况好了不少,可也仅仅只是相对于突然陷入沉睡的时间较短来说的。就像此刻,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她一只手拿着玉笛,一只手拿着毛笔,眼睛一直都盯在那张纸上面,可是,在她将纸上面写完的曲谱弹奏完了之后,就直接整个人趴到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待小二送热水上来之后,在门口唤了好几声,她这才睁开了双眼。
这样的情况,整个客栈的小二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再碰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也没有多么大的反应了。
她不知道,异寒是否已经注意到了她这些天的一样,只是,异寒没有因此而特地的出宫,由此看来,她必须要加快速度了。
北离皇城内的奉先殿,刑宿看着那幅画,眉头紧紧地皱起来了,画中的男人,和他长了同样的一张脸,只是,那张脸上面的神色,却是从来不会在他的脸上出现的。
刑宿之前也是没有发现未央竟然敢在他的奉先殿里头藏上一幅画的,后来,还是躲在暗处的影卫禀报的,那张纸就放在房梁上面,一般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故意去往那上头瞧的,影位将画拿下来之后,直接呈给他了,那个时候,一个奇怪的念头就在他的心里产生了。
他只留下了影卫,其余的暗卫尽数被他调出了城,大肆的搜寻画中的人,他想要知道,这个世上,是否真的有一个人和他是如此的相像。
对于未央公主,他的了解其实并不多,在很多时候,他对于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公主,其实没有抱多大的幻想的,在他眼里,那个公主和刑樱似乎都是一样的,有些任性,偶尔会耍耍小性子,但是,两人却又是不同的。
刑樱是他的皇妹,而未央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而已。
后来,在和亲的路上,那位未央公主又和邻国的皇子有了暧昧的传言,他对未央的印象,直接变差了。
完成与南疆的战争之后,他便直接回临安城了,倒是也没有将那桩婚事记在心里,后来,听皇妹说未央公主出宫了,他只是无所谓的笑笑,也许,那样的女子,从来都是不适合他的,所以对于刑樱说的一切,他也没有在意。
再次见到那个传言中的公主,是在临安城内的客栈,那时候,刑樱撒娇说很久没有见到他了,要他陪陪他,他从来都是极宠爱这个妹妹的,所以也就答应了。
见到临安城内的繁荣,以及每个百姓脸上那种满足的笑容,他自然是很高兴的,而那个笑容,就那样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那样美好的笑容,却偏生带上了一抹易见的忧伤,那落寞的眼睛里,仿佛连细碎的阳光都黯淡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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