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灼热,她鼻子一酸,嗔怒道:“笨死了,都不知道叫人吗?你是一定要让我于心不忍是吧?”
她接着说,“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做事也讨人厌,有时候冒冒失失的我自己都忍受不了,但我知道,你一直都陪在我身边,不管态度是讥讽或是不近人情,你都保护着我,都是我故意那样说惹你生气,你不知道没有你我是真的不行的。”
她用热水浸湿过一遍毛巾,拧干水后敷在了他的额头。
他的五官很精致,即使此刻脸色苍白,却也丝毫不逊色,睫毛又长又卷,简直招人恨。
在毛巾敷上的那一刻,他睁开了眼睛,带着迷茫与无害,随后是震惊与无以言表的惊喜。
“我没做梦吧?”他死死抓住了他的手,容忆撇嘴,还当自己在做梦呢?
她起身准备将毛巾重新拧干,吴微禹以为她是要离开,几乎是本能的拉住了她的手,即便是此刻生病了,可是他的手劲依旧很大。
一阵旋转,容忆整个人被摔在了床上,她吃痛,嘴正想要骂人,一个滚烫的身体已经随之附上身来。
他的脸带着异样的绯红,性感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一下,声音异常嘶哑,“就算是做梦,也希望不要醒来了。”
容忆身上疼痛不已,身上的身体放佛铁一般重重的压在身上,压的她呼吸似乎都艰难。
“吴微禹你这个混蛋。”
吴微禹皱眉,堵住了她的嘴,一只手顺着她的身体下滑,嘶哑着嗓子说道:“容忆,不要动。”
这样的他太过陌生,容忆忍不住害怕,“吴微禹你放手。”
他的手放佛带着火,沿着容忆的裤子往下一拉,同时她的白色内裤也被一起拉了下去。
下一刻,一根炙热坚硬的物体撞入身体,容忆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电影里那些纽扣一颗一颗的掉的唯美旖旎画面都是骗人的,现实是撕拉一声衣服都被人扯了下来。
他的身体放佛火炉一般压在她身上,容忆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甲处,身上某处被撞击的她喊疼都喊不出来。
他的俊脸潮红一片,看到容忆咬着自己下唇都快出血了,他心疼的缓下动作,一股股紧致的快感涌来。
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刻,并不浪漫,甚至是迷糊下,她被人给睡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容忆只觉得浑身酸痛的不能动弹,看来滚床单这事也不是那么享受的,她的老腰都快断了。
吴微禹并没有神智不清,在结束的时刻,他的意识很清醒,他也并不曾后悔这样做,后悔这种事不过是于事无补。
“容忆。”他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唤她,容忆闭着眼睛装死,耳朵那温热的呼吸痒的她快要破功。
终于她憋不住了,笑着躲开了点,“痒。”
吴微禹挑眉,表情戏谑,“还以为你能装多久呢?”
容忆嚷道:“那你故意整我干嘛?”
谁知某人轻飘飘的说:“我总应该配合你一下不是吗?”
容忆:“”
容忆浑身不舒服,她裹了被毯去浴室,吴微禹心情很好的半支着脑袋看着她光着脚丫到浴室,白色的床单上弥漫着一朵红色血花,肆意的绽放着,艳丽而美好,那是属于一个女人最珍贵c最圣洁的东西,现在,她献给了他。
吴微禹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直达眼底,他想他此生最幸福的时刻大概便是在此刻了。
容忆是什么人,他再了解不过,她要是不想做的事情,无论是谁也别想强迫她,如此说来,她的心底还是有他的。
容忆从浴室出来,换了身干净衣服,她下了楼,只见半开放的厨房里吴先生嘴角含着笑,正在搅拌着白瓷锅里的稀粥。
那眼角带笑,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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