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南笙是已婚的身份,她遗忘了南永信去世的事情更让秦瑟忐忑。
她结婚的消息顾琛可以不在乎,但南永信的事情,南笙记得多少?她能做到不在乎吗?
秦瑟说不出真相,只得撒谎:
“阿笙,当年你离开的时候我还未曾回国,至于你因为什么离开我也并不是很清楚,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至于伯父,大概是顾琛不想让他担心你的身体状况还未告知吧?”
虽说是谎言,但却滴水不漏,南笙纵使和秦瑟自小一起长大,也未曾发觉不妥之处。
失望是有的,从南笙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她有些勉强的笑了笑:
“也许吧,我这个样子只会让我爸爸为我担心。”
秦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因为她不知道会不会说错什么而给顾琛造成困扰,她不赞成欺骗和谎言,但是南笙此刻的状况实在经不起任何的刺激。她安抚性的握住了南笙的手:
“时间不早了,睡吧。”
“晚安,瑟瑟。”
“晚安,阿笙。”
——
秦瑟的生物钟在这五年之间从未改变过,五点一过就会醒来,昨晚休息的太晚,南笙还在熟睡,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下了床,简单的洗漱过后,换了衣服便外出慢跑。
她以为这个时间点能起来的只有自己,却不想还有一个顾琛。
顾琛对于在这个时间里看到秦瑟并未有任何的讶异表情,浅浅的笑了笑,如当时的空气,清新也柔和,他缓缓道了一声:
“早。”
“早。”
“昨晚睡的好吗?”
秦瑟向前走了几步:“还不错。”
她原意是想越过顾琛去跑步,却走了几步之后突然记起昨晚和南笙之间的谈话,脚步又慢了下来,顾琛发觉,未等她开口询问什么,便轻声开了口:
“有话和我说?”
三月末的清晨,空气仍有些凉,顾琛一身白色的运动衣站在未露晨光的草坪上,薄薄的雾气环绕,给人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秦瑟在脑中思索了几秒钟,点了点头:
“我想和你谈谈,这样我好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应对阿笙对我的问题。”
顾琛:“好。”
这个早晨,顾琛和秦瑟相继放弃了自己一直保持的好习惯,选择了林间漫步,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缓慢行走,薄雾有缓缓褪去的迹象,有鸟儿开始在树枝间歌唱。
这本该是一个让人身心愉悦的时刻,但秦瑟却未曾找到任何的轻松,她在行走了一段路之后停下脚步,终于选择开口:
“阿笙结婚了。”
顾琛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到意外,也未曾流露出任何不自然的表情,他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说:
“是,结婚了。”
“那个人是谁?”
顾琛笑了:“那个人是谁,很重要吗?”
“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他是阿笙法律上的丈夫。”
顾琛笑意加深:
“那又如何?”
秦瑟语塞,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顾琛转身看着道路两边高耸的树木,拳头在身后握紧,唯有他知道自己表面的风轻云淡都是用来骗人的,也是在欺骗自己,当坏情绪集聚到一定的成都,他也没办法释怀全部。
怎么可能不在乎?如何做到不在乎?
那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发誓要呵护一辈子的女人,全心全意想娶的女人,却在经历了时光的更迭之后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妻。
对于那个人,他心中是有猜测的,却不敢去证实。
一方面他希望知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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