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安的言下之意是真想把自己给砍了活埋,只面露难色道:“你真舍得我去死?”
温言安在心里说“赶紧去死,快点去死”,但是嘴上可没那样缺德,只道:“我只希望你说到做到,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柳太卿得意忘形:“真是重情重义,我也想当你亲哥哥了。”
温言安一脸铁青的看着他,这也算笑话吗?活埋了他真是太可惜了,得先割了他的舌头c再活埋。
“喂,你不会在想着怎么害我吧?”柳太卿看着她脸上捉摸不透的表情。
一眼被看穿的温言安,阴着脸说起了谎:“没有。”
“没有就最好了,快回病房吧!刚才不是说杜非庶那儿缺不了人手吗?你可别让自己亲哥哥身体受了伤c心又跟着受伤。”
“知道了,那么就拜托你了,对我哥哥保守这个秘密,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真相。”
柳太卿明知故问:“哪个哥哥?”
“两个都是。”
“这么说,你是相信我的话了?”
“为什么不信?办完三件力所能及且不违背良心道义c不委屈难堪的小事就能保守住秘密,这样划算的交易何乐而不为。”
柳太卿狡猾的试探:“你说话的时候,眼神里闪着吞噬人的光彩。我过去缤纷的感情旅程增加了我的阅历,这些阅历告诉我,你这个轻易的答应很有目的性。”
“我想,更有目的性的应该是你才对。我没说错吧?柳太卿先生。”
“哈哈。”柳太卿笑的很性感:“世上的男人都希望自己未来的妻子无论家境c气质c才情都要是“数一数二”的,可是衡量了自己的才能c处境就不得不降低标准,但我有实力配得上这四个字。所以,你就是我想娶的那个人。”
“这四个字?”温言安的眼里闪过玩味。
“知道这四个字的定义吗?“数一”或是“数二”,不是第一或是第二都不是我的选择。我不想说外在的条件,如果听凭我内心的呼声,在我心里c跳动的心里,你对我而言既是“数一”也是“数二”的人,我的妻子——非你莫属。”
温言安推开了病房门走了进去,脑海里闪过柳太卿的话“知道这四个字的定义吗?“数一”或是“数二”,不是第一或是第二都不是我的选择。我不想说外在的条件,如果听凭我内心的呼声,在我心里c跳动的心里,你对我而言既是“数一”也是“数二”的人,我的妻子——非你莫属。”
妻子?难道“妻子”是快餐盒子吗?饿了的时候拨打送餐电话就能马上送上门,吃完了就可以立刻丢掉。这个轻浮的混蛋,因为平常吃的太随便,所以才会这样口不择言。
天底下不是所有的饭都那样好吃的,也不怕噎死他,温言安站在一边,脸部的肌肉开始变得僵硬。
杜非庶看着发呆的她,问道:“温言安,你在想什么?”
她缓过神:“没什么。”
“柳大夫找你有事吗?是不是说我病情的事。”
“不是,说的其它事情。”
杜非庶半信半疑:“可我刚才问过护士,说柳大夫最近在休假,没事的话从不来医院。特意找来,真没有其它事?”
“你是说柳太卿平常都不在医院?”
“输液的护士说的,听说这位柳大夫是院长的独生子,在英国读的医科,回国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有能力被多家医院聘为专家顾问,所以医院并没有强制他的工作时间。”
“不应该才对,我每次来医院都见到他,怎么可能不是坐班大夫?”温言安一脸的诧异,难不成医院每次的见面,都是柳太卿特意为之,因为知道自己会来医院,所以才特意在医院等着。
“是真的,这里的护士c大夫都难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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