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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那里,一双好看的手搁在桌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他反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沈灼心想,这种局面,不是她想要的啊。

    她看了又看对面这个男人。不久前他是男孩儿,她熟知的少年,在她无意识间,成为了男人,成熟,带着棱角。

    他也学会了沉默和容忍,但她不想要这些,她心里那个小人正在疯狂尖叫:开口啊!我来,就是想听你能对我说些什么!哪怕说你其实还爱我,哪怕说你其实想见我!哪怕你说这些都已经于事无补!

    他紧抿着唇,一语不发。

    包间里气氛怪异得连来上菜的服务员都觉胆战心惊,轻手轻脚的,仿佛怕打破这种剑拔弩张,因而成了被殃及的对象。

    终于在服务员走时,卫渠开口打破宁静,他说:“你好,来一瓶五粮液吧。”

    话音刚落,诸跃然立刻接道:“沈灼不能喝!”

    卫渠看着她,惨然一笑:“我知道。”

    他知道,所以这个笑,是无奈,又带着悲痛。

    因何悲痛,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酒很快就上来了,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根本也不问别人,放下酒瓶,仰头灌下去。有些话,似乎要喝了酒之后才能说出来。

    他连喝了两杯后,慢慢说:“沈灼,把那幅画卖给我吧”

    沈灼看着他,鼻头酸涩,那个“好”字,几乎是脱口而出的。

    他听到答案,又喝下一杯酒。

    桌上看似平常却极其昂贵的菜没人动一下,那瓶酒却已经被卫渠喝下了大半。

    诸跃然这时才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她站起来,夺了卫渠的酒杯,瞪着他:“对不起了卫渠!我刚刚说过我不会插嘴,但我实在忍不了!你这个样子是做给谁看的?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对不起谁的!你买沈灼的画做什么?留纪念啊?你这种人,我看着就觉得恶心!你以前不这样啊,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卫渠!”

    四年大学,卫渠和秦准住同一个宿舍,诸跃然跟秦准在一起多久,就认识卫渠多久,她也曾真心把他当朋友,可,当年情谊有多深,此刻就有多愤怒!

    卫渠默然听完她的呵斥,站起身子来,高了诸跃然一个头,他眼底灼灼,哑声说:“对不起,我先去趟洗手间”

    他转身跌跌撞撞离开,诸跃然颓然坐回去,想想又是懊恼。

    “我真是嘴欠!”她拉起来沈灼,“我们走吧!”

    沈灼没喝酒,但也有些晃荡,平底鞋脚下,走在光洁的大理石板上,比早上去画廊时踩在积雪上更觉柔软。

    很多年之后,诸跃然说她,沈灼,你那时候那个样子我都不忍心看,像什么你知道么?像被人丢在下水道里的猫,狼狈不堪,眼神惹人垂怜,却又伸着带刺的爪,发出尖力的叫声。

    困兽犹斗,说得就是她这样的。

    但她不管,狼狈不堪也好,困兽犹斗也罢,都是她给自己选的路。

    这个凄婉的寒冬夜,多像九年前的那个夜晚,幽深的树林,冰冷的泥潭和绝望的孤寂

    就这样被带出包间,她立在前台等候,诸跃然在结账,这时,有个男服务生匆匆跑来问:“请问刚刚从你们包间出去的那个穿黑色衣服的先生是您的朋友么?他醉倒在后面了!”

    诸跃然骂了一句:“特么这不让人省心!酒量不好还喝那么快!”

    她把包交给沈灼,嘱咐她:“我去看看,你在门口等着!”

    沈灼抱着她的东西在原地呆了一会儿,才迈开步子先出了门。

    在门口,晚风徐徐吹,她鼻头红红,兜里的电话响了很长时间,一点儿要挂断的意思都没有。她靠在门口的柱子上,掏出来,接听。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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