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全觉醒。如果可以的话,不要试图让它觉醒,在你觉得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之前,否则,你从此之后会真正地再没有自由。”
凌晓皱起眉头,说实话,她刚才一直觉得他说话有些空泛,直到听到最后一句。
真正地再没有自由?
是在说,相较于那未来可能出现的“地狱”,他从前所做的对她来说可以说是“天堂”?
“妈妈的血脉,和虫族和那实验有什么关系?”凌晓问了第二个问题。
虫族,实验,虫人,华兰市,庆典,演给她看的“好戏”
这一切都被连成了一条线。
若是说两者之间没关系,她死都不信。
凌渊抿紧唇角,似乎并不乐意谈论这个话题,然而终究还是说道:“你和你母亲的血脉,对这个实验会起到很大的作用——也许对于他们来说是无法取代的。所以,他们无论如何都会想得到你。”
“这和你总让我订婚有什么关系?”这是她问出的第三个问题。
“据你的母亲说,她自从遇到我后,体|内的‘茧’就再没有进一步恶化过。事实也的确如此——起码直到她死,事态也没有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所以,你认为一个未婚夫能对我起到‘抑制素’的作用?”凌晓简直想笑了。
凌渊摇头:“你母亲曾经对我说过——‘对你的这份爱对我来说就像是怎么都挣不脱的绳索’,我想,这一定让她感觉过痛苦,但同时,她也说过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
即使相隔生死,凌晓却觉得自己能够理解妈妈的想法。
这份爱就像绳索,让人难以摆脱;又像缰绳,总在关键时刻将一切从“脱缰”的状态扯回。
也许挣脱掉会更轻松,却又无论如何无法挣脱。
事到如今,一切已经很清楚了。
“不是未婚夫,而是我喜欢的人?”
之所以选择凌佑晨,是因为他觉得她喜欢他。
之所以选择林麒,也是因为他觉得她喜欢他。
说到底,他只是希望能为她拴上一根在关键时刻能拉回一切的绳索。
“没错。”
但可笑的是,他弄错了一次又一次。
凌晓垂下眼眸。
至于为什么要把订婚的事宣传到人尽皆知大约是因为妈妈“被束缚”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但可惜的是,这一次的情形与之前不同,对方似乎不再愿意耐心等待了,他们尝试了“主动出击”,想借此让潜藏在她身体|内的“茧”孵化。甚至于凌佑晨的死也未必和他们没有关系。如若她真的与林麒订婚,他难保不会遭遇危险。
他们会将她的每一条缰绳都尽数斩断。
然而,这样的举动也许并不成功。
因为若不是她自己“作死”,得到了那段被隐藏许久的记忆,也并不会引发之前那种暴走的状态。
当然,之所以会出现那种状态,也未必就一定和潘没有关系。说不定他当时已经对她做了什么手脚,只是她一直没有发现而已。
“还有,我想知道”凌晓提出了第四个问题。
“不,我不会再回答你什么了。”凌渊摇头。
很显然,他已经猜到她接下来想问的是什么。
凌晓没有坚持,因为她的固执大约遗传自这个男人的血脉,所以,即使和他杠上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居然这样说——
“变强吧。”
“”
“也许从你决定走上这条路开始,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看着她,眼神中罕见地出现了明显的期许,他说,“要么被人保护着活过一生,要么强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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