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他顺手把它们揣进口袋里,微叹了口气,问道:“你居然真的宁死也不愿意说出缘由?”
“”凌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然后,就听到他又问
“接下来要去做的事情很重要?”
她再次愣了下,而后点头。
“无论如何都不能说?”
她又点了下头。
“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去?”
她第三次点头。
“我明白了。”都说事不过三,程睿点了下头,居然没有再问。
这一下,倒是凌晓有些无所适从了。
好奇心是原罪
所以原本该顺理成章跑路的她居然一时忘记了跑,非常作死地问:“你不怪我?”刚说完她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这不是变相地提醒他自己捅了林麒的事么?嘴贱啊
“我倒是怪,但能对这件事做出裁决的人只有阿麒。”程睿摇头,“我要真越俎代庖,他恐怕还会怪我。”
“”凌晓垂下眼眸,“这理由看来合理,但并不足以平息你的怒气。”
“怎么?你自己没注意到么?”
“什么?”
“眼睛。”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每当讨论起这个话题时,你的眼神对,就像现在这样。”
“眼神?”
“是啊,好像立即就能哭出来。”
“”
程睿轻啧了声,将刀鞘架在肩头,摇着头后退几步:“我这人太心软,对女人的眼泪最没辙了。”
凌晓听了这话,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反正是无语地厉害。
“不过还是没办法立即原谅你。”他笑看着她,“下次再见时,一动不动地被我揍上一顿如何?就当赔罪了。”
“顶多三拳。”真一顿下去,她就真毁容了虽然现在也毁地差不多了。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他转过身,背对着她摆了摆手,就这么潇洒无比地走了。
“”
想到这里的凌晓微勾起唇角,她想,这感觉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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