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可将一些试剂装在小香水瓶里随身携带,为的是防止艾伦那样的事若再次发生,她不至于手足无措。
杨可还私下建立了一个银行账户,将可用财产大部分都转了进去,这些不是她的钱,确切的说都就是拿命换来的钱,她一分都不会动。承诺金巍的,将来有一天自然会全部都给他,而且,她预感,距离她将一切都交给他的时间,不远了。
帮助她寻找到安荃的私家侦探也调查了金巍,他父母早年离异,外婆和母亲抚养他长大,但两个人现在身体一直不好,虽然经济条件不错,吃穿不愁,却不知道儿子到底在做什么事。
金巍之前对钱看的那般重也是因为恰逢外婆病重。尿毒症,透析治疗需要很大一笔钱,杨可知道这些之后,甚至打算劝劝金巍,等她将苏寅虎的所有都给他之后,让他能收手就尽快收手,带着母亲外婆藏匿起来,过好下半生的生活。
这是她欠他的。
去越南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好,金巍不建议杨可跟汽车一起颠簸,但又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人坐飞机,派了手下陪她先到接头地点的城市,他再亲自跟车押着那三个女人过来。
x市不大,杨可来的这几天气温很热,屋里屋外一样闷,却一直不肯下雨,她只能在宾馆房间吹空调,一旦停下就是浑身的汗。
她不知道,就在与她对街不到一公里的宾馆里,住着年绅。
他又一次被派来接货,现在基本每五六天就要来跟一次,接的女人来自不同地区,他已经习惯走森林里的路了,白皙的皮肤也被历练的泛了油光,镀上了棕色。
虽然还是没有绝对的自由,但跟着他的人也知道他跑不了,去街上吃饭会带着他,否则实在麻烦,要一个人看着他一个人去吃,然后打包回来给他再轮换。
吃饭么,总要图个热闹。
但人生就是充满了错过,老天不安排见面的时候,哪怕去同一家餐馆吃饭,也一定会岔开时间。年绅和跟着他来的两个男人刚走不久,杨可就进了餐馆,热情的老板娘将年绅他们那一桌的剩菜餐具收走,递给杨可一张菜单。
杨可筛了一遍,没胃口的将菜单扔在桌子上,让金巍手下自己点,她转头问老板娘要了一大扎啤酒。这边的东西她吃不惯,只能拿当地产的一种很淡的冰啤酒顶饱。
金巍不久前打来电话,说他再有四五个小时就到了,正好是半夜,一到就要和那边人接头,然后准备过境,让她可以提前睡觉,他来了就叫醒她。
在这里住了几天,杨可几乎都没有好好睡过,晚上蚊虫叮咬也就罢了,隔壁夜夜不同的声四面八方袭来,不管是楼上还是左右房间都有,她不习惯用被子捂着头睡觉,只能睁着眼睛崩溃,她住的已经是这里很好的宾馆了,能换的另外一家在对街,已经住满。
既然晚上要碰头,她也不打算睡了,想着等金巍来了接头后再说,没准去了那边她能有点困意。但这手里的酒一喝就没度,冰凉透心的贪了嘴,她一个人把一扎都喝光了,跟着来的手下也不敢阻拦她,她喝的有点晃,出餐馆他都不敢扶,只能小心翼翼的在她身后跟着。
杨可回到宾馆就困了,懒得想是酒劲儿还是困意,有点不睡不行的势头。嘱咐陪着她的那个手下,金巍来了之后一定要叫醒她,她便随意冲了个凉,躺下了。
这一睡,真的睡着了,而且很沉。
多日的困倦赶着一起压在她身上,一直让她不爽的床也突然变的那么柔软。
头沉,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是严重。
完全无梦,也听不到周围任何响动,就这样睡着,排遣着身体已经承载不住的疲惫。
精力逐渐恢复之后,胃开始一阵阵恶心,感觉坐船一样晃的她想吐,没吃什么东西,也吐不出来,呕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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