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满都拉图还是一副杀人没杀够的样子,”杨奇一只手按在王中坤胖乎乎的肩膀上,“你凭什么敢威胁我。”
王中坤手背青筋一跳,像是被突然拉紧的皮筋。
杨奇轻轻的按住他:“不要发怒,大家都不是随随便便会被吓到的人。我要见那个人!”
“谁?”
“彭祖师的徒弟,藏在袁州的那个徒弟,老大让我来请他。”
王中坤松懈下来,忽然笑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在这家赌场,你只能见到我。”
“你们有你们的追求,我们有我们的活法,但我们都是朝廷的敌人,”杨奇像是在认真的背书,“老大说,我们应该收留你们,让我请那个藏在暗处的香主。彭祖师靠不住了,官府会追捕他到天涯海角,我们愿意做你们的新靠山。”
“没有那个人!”王中坤眼中闪着嘲弄。
杨奇按在王中坤肩膀的手瞬间像变成铁钳子,粗鲁的呵斥:“被再嘴硬了,我没工夫给你绕弯子。”
守在门外的四个青衣汉子闯进来,其中一个人抽出半截腰刀,“仓”
杨奇连头也不回。
王中坤摆手示意属下不要乱动,“杨舍,我找不到一个不存在的人,或者,谁向你透露了我的身份,他也许清楚。”
两个人在强硬的僵持,四个汉子紧紧的包在外围。
杨奇松开手,四个汉子把他团团围住。
王中坤挥挥手:“放他走。”
“杨舍,你可以把我们送上死路,但那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不是?彭祖师只有两个徒弟,世人皆知,你说的那个香主,我闻所未闻。”
杨奇伸手从紧密的包围圈中扒开一条通道,慢慢的朝敞开的大门走去。
四个汉子看向王中坤,王中坤轻轻的摇了一下头。
一只脚迈过门槛,杨奇停下脚步回头道:“我要钱,以前你交给彭祖师的那份从现在起交给我们吧,还有袁州官府有什么消息,你要立刻告诉我,我知道你在官府里有门路。”
“成交。”王中坤的背后沁出一层汗水。弥勒教中,只有彭莹玉c况天c周子旺和周家两个义子知道他的身份,周子旺被车裂了,其他仨人下落不明,下落不明就表示成功脱逃,“不会是彭祖师,那是谁泄露我的身份?”况天从前与云霄山的盗匪有过一段交情。
“我会每个月扮作来赌钱拿东西,”杨奇的表情柔和下来,“王堂主,人要学会往前看,周子旺死了,彭祖师成了藏在螃蟹壳里的法海,袁州的弥勒教过去了。你们与其提心吊胆,不如跟着我们吃香的喝辣的,岂不快哉。”
“实话告诉你,弥勒教的残兵逃入云霄山,我们老大发慈心收留了他们,你们这些没逃走的人也跟着沾光了。”
“也许吧,走的走,死的死,我们这些人活下来就像行尸走肉,”王中坤刚才还对杨奇虎视眈眈。针锋相对,此刻忽然丢掉精神,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我会按你说的去做,云霄山的弥勒教徒,希望你们能善待他们。”
“都是一家人了,不说两家话,”见王中坤丢掉心气,杨奇的心里莫名的舒坦,“王大官人,我再到前面去玩几把。”
杨奇的身影在消失的院子里的桃花从中,王中坤慢慢把身躯坐直,问:“郑郎中今天回袁州了吗?”
刚才拔刀的年轻人道:“正是。”
“杨奇在南门口找郑郎中说过话?”
“是。”
王中坤闭上眼睛,双手扶住额头。这两个月,他每天活的像是在走钢丝,好不容易等到官府风声稍松,又迎来了更加错综复杂的对手。
杨奇是知道了郑晟的身份来试探他,还是真不清楚实情?
举事之前,彭莹玉曾经向他透露过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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