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吧,上吧,被废的肯定是你们。
孙明阳煞有介事阻拦了两下,就满脸无奈,退到了一旁。见识过余铭打架功夫的他,当然知道最后被废的谁,但,这正是他期望的,一次性得罪这么多省城家族的公子,呵呵,余铭不死也得脱层皮,这就叫祸水东引。
而这几个省城纨绔,虽然都有保镖,但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还是自己动手来得爽快。要知道,他们在西南省横行无忌,没少修理这种土包子c没少祸害黄花大闺女,但,谁敢说个不字?
“兄弟们,废了他!”
“哈哈,那玩意割了下酒。”
顿时,五个纨绔叫嚣着,向余铭冲过来。
而沈端,身为这群人的头头,自然要自矜身份,好整以暇地看着,手臂还搂着孙明阳,喋喋不休教育一番。
孙明阳低眉顺耳c聆听教诲,眼角却瞄着场中情况。
那余铭,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只见他三拳两脚,闲庭信步,就把五个脑残撂倒在地,末了还在他们的胳膊上碾了碾。
“草你妈,竟敢打老嗷!”
“你知不知道我是啊!”
霎时间,五个纨绔全部成为半残,哀嚎不止。
惨叫声,当然引来了会所的老板,但孙明阳只是一个眼神,就把她支走了,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沈端虽然张狂,还不算傻,也不惊慌,阴沉地说道:“刚刚,只是想把你废掉,但现在,你必须死!”
他们平时作恶,摄于大家族的威严,很少有人敢放抗,凡是当刺头的,都被处理了,在西南省,大家族的威严不容侵犯。
“来啊,把他拖出去喂狗!”
沈端摆摆手,对刚刚出现在身后的十几个保镖下达了命令。
这些保镖,原本呆在某个包厢里,被自家大少的惨叫声吸引出来,早就跃跃欲试,闻听沈端的命令,更是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
如果不能把余铭弄死,他们的工作就得丢。
“嘿嘿,这倒有意思了,寻常都是打了狗引来主人,你们这是打了主人引来狗,护主么?”
余铭嘲笑道。
这些保镖都是久经训练,压根不理会余铭的调侃。其实他们也是有苦难言,这些主子最爱寻衅滋事c无恶不作,偏又喜欢自己动手c寻找虐待的快感,所以每次遇到硬茬子,最后都是他们收拾残局,唉,做狗也不容易啊!
不过他们很快发现,不但不容易,而且很痛苦。
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像小鸡崽儿一样,被扔来扔去,横七竖八躺倒在地上,差点把宽敞的走廊填满。
沈端的神色,终于变了,阴笑道:“小子,你可知自己惹的是谁?不但你要死,所有和你有关系的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嘶,太凶残了吧?”
余铭咂着嘴,缓缓向前逼近。
沈端不自禁向后退了一步,满脸阴霾,这土包子还想打我不成?虽然都是大家族,但地上这几个兄弟,明显比沈家低了一个档次,我沈家可是西南三大家族之一,这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
孙明阳眉头微皱,一切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但其他人可以出事,沈端绝不能,否则他会被连累的。
孙明阳清了清嗓子,知道该自己出场了。
“余铭同”
“哈哈,这不是端端么,你什么时候跑到玉水来了?”
一声爽朗的大笑,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余铭脚步一顿,失笑不已,玉水真是太小了,早些时候还一起喝茶,现在竟又遇到了。
来人正是上官宇。
沈端挑了挑眉毛,没好气地说道:“上官宇,老子爱去哪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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