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很安静,唯有莫雨欣的哭泣声。
长乐见她有所动容,继续说道:“你母亲也答应你了,不会去退亲。想想那只飞鸟,想想那尾水底的鱼,你们不过是地理距离,它们却是与生俱来的错过。”
“我我该怎么办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办?”莫雨欣泣不成声。
赵暮雪见此情景,悄悄走到长乐身边,小声道:“先哄她下来。”
“我教不了你,你的人生该由你自己选择。”长乐摇头,“你口中的距离不过是你逃避内心的借口,你想让你未婚夫留下来,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换个方位,试着去理解他吧。”
“你!”赵暮雪眼底闪过一抹怒意。
莫雨欣哭着摇头,“我不想他去我怕怕他出事”
长乐看着她,鄙夷道:“那你直接和他说便是,让他为你留下来。你若真死了,你未婚夫会因此而悔恨,你母亲也会因为逼你退亲而后悔莫及,他们会一生都活在人们的议论之中!你不过是在报复,想让他们为你而后悔一辈子!”
“不是的不是的”莫雨欣几乎泪如雨下。
“我不会劝你下来,言尽于此,你若想通便自己下来。”长乐说完,便走到了李真珠的身边,再也不看她。
长乐之所以没有听赵暮雪的话,倒不是故意给她难堪,只是这次是劝下来了,那么下一次呢?
如果莫雨欣一直没有想通,她随时有可能又想到死路。
“飞鸟与鱼”莫雨欣口中重复着这几个字,然后停住了哭声,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眸看了看天空。
阳光很灿烂!
她却差点再也见不到了
沉默了许久,她终于动了,当看到她从阁楼大门走出来时,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母亲,女儿错了!”莫雨欣跪在了莫夫人面前,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莫夫人一把搂住她,哭个不停,“母亲不会再逼你了!”
母女俩哭了许久,莫雨欣才起来,走到长乐面前,本想跪下来,却被长乐扶住了,“你无需如此。”
莫夫人擦了擦眼泪,也走过来,“你救了她一命,当得的!”
长乐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自恃清高!”旁边传来张紫儿不屑的声音,“无亲无故,什么叫应该做的。”
莫夫人脸色不太好,不过这毕竟是荣国公府,于是她将视线投到了二夫人崔氏身上。
崔氏自己收到了目光,不过这毕竟是小辈,所以她又将视线看向了赵暮雪。
赵暮雪已经恢复了往日端庄贵女的姿态,她含着淡淡笑意,没有说任何话。
长乐想了想,然后认真解释道:“因为我把她当朋友,我们住在同一屋檐下。”
“就是,我家阿乐不像某些人,只知道看戏。”李真珠忍不住站了出来,对着张紫儿就是一阵讽刺。
张紫儿咬了咬唇,冷哼一声,“什么朋友,尽说些伤人的话!”
她指的是长乐后来说的那些讽刺话。
“好了,莫娘子已平安无事,何必争执这些。”赵暮雪笑了笑,对莫夫人笑道,“若不是夫人及时赶过来,怕是后果不堪设想,我已让人备了茶点,大家都来,好压压惊。”
李真珠皱起了眉头,赵暮雪这几句话轻飘飘的就把长乐揭过去了。
莫雨欣生性怯弱,欲言又止,半响只说,“多亏了长乐的诗,我才想明白,比起永远不能相见的飞鸟与鱼,我实在是太幸运了。”
“诗?”赵暮雪微微挑眉,看向长乐,“那是你作的诗吗?”
“不过是几句话,称不上诗。”长乐摇头道。
当下轩辕朝文风鼎盛,诗被推到了很高的位置,所以对诗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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