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娇阁里安静一片,整个庭院里被打扫的很干净,就连屋檐在阳光下都如同琉璃一般。
裴之舞从房里伸出脑袋,见长乐和李真珠坐在庭院里,又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别人这才打开房门,手里拿着一卷书籍,悄悄地向长乐走去。
“长乐。”裴之舞走近,轻声叫道。
长乐抬头,有些惊讶,“裴娘子。”
李真珠的脸色却不是很好,这段时间这群人可以说是故意孤立她和长乐,“你想干嘛?”
“我知道最近我们做的有些过分,长乐我向你道歉,但你们也知道张娘子的性子,她二哥是陛下面前的大红人,若是我们不按照她的意思去做,我们的父亲在朝堂上但是,我保证我绝不会听她的话去害你们的。”
裴之舞的小脸上全是真诚与无奈,“我们春娇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她真的有害人的想法,我肯定会告诉你们的。不过她心地不是很坏,只是被宠坏了,骄纵惯了。”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找我们到底有什么事?”李真珠自动将这些话过滤掉,不客气地问道。
裴之舞看向了长乐,眨着明亮的大眼睛问道,“今天夫子讲得一些东西我没听懂,长乐你能给我讲一下吗?”
长乐微愣,裴之舞在这群小娘子中是最为活泼贪玩的,怎么现在变得认真上进起来了?
李真珠也是一愣,随后讥笑道:“有问题就来找阿乐,你平时不是对我们爱理不理的吗!”
“我”裴之舞眼圈微红,“我也不想的,但是”
一脸被逼迫的心酸无奈。
“但是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啊。”一道冷哼从裴之舞的身后传来,张紫儿冷着一张脸,盯着裴之舞的脸,“继续说啊,你不是挺委屈的吗?”
裴之舞脸色惨白,她本想左右逢源,却被张紫儿捉个正着。
“阿乐我们走。”李真珠淡淡地看了张紫儿一眼。
“别急着走啊,你也不是挺能讽刺人的吗?”张紫儿一脸嘲讽,“乡野之人果真不懂礼数,我真不知道你们来荣国公府有什么意义,出身摆在那里,就算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你们那低贱的血统!”
长乐不禁皱眉。
李真珠也知道,面对张紫儿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说的,而且她也没有说话的兴趣,转身拉着长乐朝前走去。
张紫儿气恼不已,冷声道,“赵长乐,李真珠,你们会一直被我踩在脚下的,永远都翻不了身!”
长乐和李真珠走后,留下咬着双唇,浑身发抖的裴之舞。
“你在我面前乖巧可爱的,转个身就在背后这样编排我!”张紫儿受了一肚子里,就全撒在裴之舞身上了。
“张姐姐,我知道错了”裴之舞犹如受惊的小鹿,可怜兮兮地垂头。
张紫儿冷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突然请教赵长乐,让她给你讲功课,还不是因为听到了不该听到的风声。我告诉你,芙蓉宴不过是个过场,我二哥已经和老夫人说好了,那是为我准备的。”
裴之舞整张脸都没了血色,“你是说”
“就是你想的那样!”张紫儿很果断的说道。
“但是你赢不了赵长乐的,她天赋非凡,到时候”
“这个我自有办法。”张紫儿冷眼看她,“只有跟在我身后,才有享受荣华富贵的机会,看到你爹曾经帮过我二哥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再对我阳奉阴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凄惨。”
裴之舞觉得张紫儿变了,她在来荣国公府之前就认识张紫儿,那时候的张紫儿虽然跋扈无力,但心底并不坏,可是现在,张紫儿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那份仅存的善良正在渐渐的消失。
“我明白了。”裴之舞低头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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