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跳舞的戏几乎拍了一整天。︾樂︾文︾小︾说|
傍晚时分霞光漫天,安导终于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机子,宣布可以收工。旁边的副导演弱弱地问:“导演您拍了这么多,是拍综艺吗?真人秀?”
安导怒:“素材多才方便我剪辑!”
副导声音飘渺:“临时要改分镜就直说嘛”
而在场的其他人,虽然对于成片出来后的效果没什么概念,但都忍不住在拍摄结束后来跟初初说两句,比如“跳得不错”或者“杨之文这小子还挺有福气”之类。
场务专程赶来看戏的远房表妹表示,如果今天要不到沈初初的签名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灯光刚怀孕的老婆则感叹,生出来的孩子如果是女生,揍也要揍到舞蹈班去
这种现象的原因很简单。
只是从一个与电影拍摄无关的旁观者的角度看,这场跳了五六遍的舞蹈着实太惊艳。
甚至每一次,即便是同样的动作,因为步伐和声音的不同,都给人以不同的感受:时而如云飘逸,似乎难以捉摸;时而若风灵动,仿佛自由自在。
但不管哪一次,施夷光的神情却总是差不多:欢喜,轻松,爱慕。
一般人从旁边或者远处可能只会注意到舞姿,但导演身边能看到屏幕的人,包括副导演c邵一廷等,都能真切地感觉到镜头中人的感情: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感情。
戏结束后许多人都散了,几个主角跟初初说了几句也都离开,杨之文还有一场夜戏要拍摄,先赶去吃饭,只有初初留了下来。
她的舞衣轻薄,下了戏就给自己套了件外套,穿着便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坐到一边,乍一看简直像个群演。
为了拍起来好看,她一天都没吃饭,早已饿过了头,跳舞体力消耗大,累就不用说了,胃里也空空地难受。
小强在半下午的时候,就专程给她买了一碗小米粥,但此时也已经凉透:“我去给你找地方热一热。”
初初一副见鬼的神情:“要不要这么讲究,娘炮。”
她端起饭盒咕噜咕噜喝下去,随意擦了擦嘴,问导演:“我能看看吗?”
安导点头:“可以,不过肯定跟最终版出入很大,排得挺长的,剪下来可能就几分钟。”
初初也没觉得可惜,乐呵呵地说:“所以能看到未剪辑版,还是蛮幸运的。”
拍摄确实很长。
能看出来她跳第一次的时候还有些紧张,或许是因为人多,又或许当时脑洞比较大,一直在担心自己如果太重了,木板负担不住,到底会不会一下子掉进下面的水缸里。并且,如果掉进了水缸,那么最好能直接掉到一个里头,最尴尬的就是掉到了两个之间,她甚至还在一边跳一边寻思:这水缸里到底有没有水。
总之第一遍动作很标准,但是步伐不自然,神色也有些心不在焉。
第二次则好了很多,她整个人像是终于放松了下来,跳起舞如同一朵红云,姿态优美秀雅。
仔细看起来,这个施夷光与之前那个在溪边浣纱的女子已经迥然不同,虽然面貌未改,眼中亦同样清澈,但神态已经不再那样天真,反而多了几分妩媚和狡黠,而且,或许是因为看着自己所爱的人,整个人都充满着一种“女为悦己者容”的感觉。
初初看着这一段,忍不住感到自己有点发热。
没错,拍摄的时候看着杨之文,她一直想像对方是顾泽来的
()ノ
第三c四次舞蹈的拍摄与前两次又有很大区别。
安导的主镜头似乎完全舍弃了远距离的拍摄,所有镜头几乎都是近距离的特写,包括手指c腰部c的双足,甚至是飞扬的头发。
这样看起来不免觉得稍显凌乱,但若只是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