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泊车的服务生,点头道:“明天还要坐飞机,早点休息。”
初初:“”
真的好想揍他肿么破,有点急
*
因为当初预定的时候客人太多,顾泽和初初的房间并不在一层。
他把初初送到门口,问她:“我记得来之前我把一件衬衫放到了你的行李箱里,你是不是没有给我”
初初回忆了一番,点头表示确实有这件事。
离开前他们曾一起收拾东西,所有衣物摊在客厅,一点一点装进箱子里。
或许是出行的时间短,顾泽带的箱子不大,他整理东西的时候十分有条理,所有衣服和日常用品的摆放都既规整又节省空间,可偏偏整到最后,一件衬衫放不下了。
彼时,顾泽拿着衬衫站在客厅里,面无表情。而初初却从他连续一分钟一动不动的姿势里读出了他“我真的很想带这件衬衫但是为什么装不下”的内心一s,于是排排胸脯:“来来,我帮你带,放我箱子里”
她的东西不多,礼服不能压,只能像个人一样“坐”飞机来,故而箱子里颇有余地,便把那件她看来看去也看不出奇特之处的衬衫放进了自己的行李箱。
到达湾岛之后,可能是行程太紧,顾泽将衬衫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而初初也总是不记得,一来二去,竟然拖到了今晚。
初初拿房卡刷过,推开门,道:“那你自己来”
最后的“取”字淹没在唇角。
初初惊讶地捂住嘴虽然她一直觉得这样的动作很是矫情,且一般只会出现在不怎么接地气的电视剧里,但真正到了这个时刻,她才理解,原来这样的姿态真的是情不自禁:因为想要惊叫出声,但理智又制止了自己。
房间里原本应该是一片漆黑,因为她还没来得及开灯,且为了私密性,她一早就将客厅另外一边落地窗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但此时,数不清的灯盏像是繁星,散落在屋子里的每个角落:天花板悬挂着的,沙发上躺着的,地毯上隐藏着的暖黄的色调,在黑暗中闪烁着温暖柔和的光芒。
顾泽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我记得当初你在家里看繁星的时候,曾经说想要找个时间看星空,城市里几乎看不到,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天气好些,空气的能见度允许,所以”
初初小声问:“裙子也是吗星星”
顾泽“嗯”了一声。
初初强忍着泪水,笑着问:“你是不是找了本恋爱大全或者最强恋爱指导什么的在学习啊这种事我真的很难想象是你做出来的”
顾泽认真地说:“主意是跟ark商量后得出来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今天早晨你离开以后,我在这里呆了大半天。”
初初终于忍不住,回身抱住他,眼泪不要钱似的流:“你对我这样,万一以后哪天不要我了,让我怎么活啊”
顾泽被她哭得没办法,深感这个剧情走向跟他想像得不太一样,只得拍拍她的背,像是安慰小孩子:“不会有这个万一。”
于是初初哭得更凶了。
“有什么好哭的”
“我在为我的前路感到担忧。”
“担忧什么”
“我真的不能踹了你,再没人比你更好了”
“沈初初,想要踹了我这种想法你也真敢有。”
“”
初初从顾泽的怀中退出,拉住他西服的下摆,小声说了句什么。
顾泽没有听清,微微弯下身子靠近她,问:“你说什么”
女生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在夜里似乎格外明显,声音依旧不大:“我说,我觉得你摆的这些灯很好看,但总放在这里也不太好,你还是要收拾一下的,你觉得呢”
顾泽眸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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